阿登納深吸了一口氣,瞪大了眼睛問道:“你到底籌集了多少資金?你的教子年紀應該不大吧?他怎麼會這麼有錢?”
海爾德這個時候笑道:“阿登納先生,最近風靡整個歐洲的那個來自東方的霍夫曼,不知道你知道嗎?”
阿登納回想了一下,疑惑地問道:“來自東方的霍夫曼?”
“全名是約納斯霍夫曼周。”
阿登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雅尼克。“約納斯周就是你的教子!”
是的,在歐洲的媒體報道的時候,很多時候霍夫曼這個姓並沒有帶上。特別是德國,連印報紙的紙都沒有,出版的一些小報,為了節省版面,幾乎都是以約納斯周來稱呼周南。
即使是帶上霍夫曼這個姓,阿登納也不敢相信那個最近在歐洲大出風頭的約納斯就是雅尼克的教子。
雅尼克點了點頭,阿登納驚訝地嘆道:“天啊,我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你究竟培養出了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雅尼克也禁不住自豪地說道:“他是一個天才,我在他的人生道路上,指導的並不多。”
只是寫了一本書,周南不會受到太多政治人物的關注,因為他的《世界通史》目前只出版了上冊,中冊雖然印刷出來了但是目前還在渠道鋪貨階段,沒有正式出售。
上冊的《世界通史》裡面更多的是對歷史的研究,所以即使出版,引起的轟動更多是在學術界,而不是整個社會。
但是,他在巴黎的大學連續做的五場演講,“國家的存在和意義”,“歐洲的國際關系”,“法國的未來”,“法德關系的延續”,“世界的未來”這五篇演講稿,卻在歐洲引起了全社會的關注。
不要說各國政府了,就連普通的人,也都被周南的演講給吸引住了。
因為在他之前,還從來沒有人,全面闡述兩次世界大戰對整個歐洲的影響和變化。
或許前三篇此前已經有無數的人研究,但是後兩篇“法德關系的延續”,“世界的未來”卻是在戰爭方興未艾之際,就對未來的判斷和展望,讓全世界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
因為他講的內容,完全是貼近現實,有理有據,讓人想挑刺也挑不出來。
更重要的是,他是完全的中立立場,雖然是在法國的演講,但是並沒有偏向法國人,也沒有偏向德國人。
對未來的展望,既沒有偏向西方,也沒有偏向東方。
這樣的立場,加上他有理有據的發言,讓東西方陣營的人都能接受他的觀點,並且認可了他的能力。
如果不是這樣,戴高樂也根本不會出席他的演講,並且對他高度評價。
就連蘇聯那邊,周南對未來歐洲大陸的局勢判斷,也影響了克裡姆林宮的許多人。
歷史不是過去,就是現在,未來不再遙遠,就是現在。
周南作為一個東方人,經歷了西方的戰爭。他站在一個局外人的立場,做出的是完全公正的,不帶任何偏見和立場的展望,這種公正讓每個立場的人都能夠接受。
他離開瑞士去法國的時候,只有瑞士的幾家媒體跟著他跟蹤採訪。
但是,在他這五篇演講之後,除了法國的媒體,歐洲大部分國家,包括蘇聯,都已經派了記者團隊跟蹤採訪。
美國雖然扭扭捏捏,不想直接承認一個華裔的學術地位,但是他們的媒體,卻是一字不漏地將周南的演講全部刊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