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優美的莊園之中,身穿練功服的年輕男子與另一個身穿黑衣的同樣年輕的男子相對而立,而就是這樣相同的兩個年輕人,卻吸引了許多隱藏在莊園各處的冷漠目光。
一身黑衣的梅映荷肅然站在在莊園用石子鋪成的小道之上,用他那遠比其他人更為冷漠的目光注視著他眼前的年輕人,也就是他的師兄,聯邦戰神的大弟子,古月。
早已跨入莊園之中的古月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面對著曾與之在山腰別院共同生活幾年時間的師弟,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他的這位師弟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古月心中所想的事情並不是梅映荷此時對他的冷漠質問,而是這位從小就對師徒之情,同門之誼頗為看重的年輕人不明白,自己的師弟為什麼會將他兩人共同的師妹也強押在此處。
“聽說師妹就在這裡,所以想帶她回家。”
這句話算作對梅映荷問題的答覆,只是與釋放出武者氣勢的梅映荷相比,古月這句話聽起來有些示弱,起碼在梅映荷身後的那兩名年輕幹員聽來,確實是這樣的。
至於家的這個想法,趙如夢自從成為獨孤一人的弟子之後,其大多數時間確實住在山腰別院,所以古月的這個說法並沒有錯。
“不行!”
早就有所猜想的梅映荷顯然沒有讓步的打算,沒有收回氣勢的他甚至還朝著古月又邁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五步。
自從梅映荷十五歲離開那座山腰別院,古月已經有七八年的時間沒有與之相見了。只是讓古月有些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只有七八年的時間,這位師弟居然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我不明白。”
古月既不明白梅映荷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拒絕自己帶走趙如夢的要求。
“這是任務……她,必須待在這裡。”
回答這個問題的梅映荷再次向前邁了一步,使得這兩個師兄弟的距離只剩四步。
聽到這個答案的古月皺起了眉頭,他不明白自己的師妹和即將到來的最高法庭開庭審理總統遇刺案能有什麼關係,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師弟為什麼成為了只知道完成任務的冷血之人,他更不明白的是,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的師弟可以不顧同門之誼。
四步,古月清楚的記著,這個距離是其師弟,也就是梅映荷瞬間可以向對方發動進攻的距離。
“為什麼?”
本來以為會是一場歡快之旅的古月終於因為今天產生的太多不解而向他的師弟質問出口,只是換來的,卻不是師弟悔恨之後的誠懇道歉,而是身為安全域性總局幹員的蓄勢一擊。
在這幾年時間裡早已拋卻很多東西的梅映荷自然不會被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師兄而讓自己的心志產生動搖。所以當他來到與古月只有四步距離的時候,已經不屑解釋的他悍然對自己的大師兄發動了攻擊。
只見梅映荷右腳踏前,雙拳齊出,一拳擊向古月面部,一拳轟向古月胸膛。不允許古月將趙如夢帶走的梅映荷自然知道,如果想讓趙如夢繼續留在這裡,那麼他就一定戰勝古月。
面對梅映荷的蓄勢一擊,心中早有準備的古月並未慌張,藏在衣袖中的雙掌迅速抬起,在內力的驅動下,分別切向梅映荷雙拳腕部的雙掌後發先至。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