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米高鄙視的看著三十先生。
他心想,我就是要以眼還眼的方式噁心你。
我凡爾賽怎麼了?
難道我就不能凡爾賽了,雖然我是銀河之子,但我就是要赤裸裸的侮辱你。
我特孃的高興,你能奈我何。
你不是挺會說嗎?
好啊!
那我比你還會說,論顛倒黑白的能力,我玩這種把戲的時候,你怕是還在玩泥巴。
三十先生的臉色很難看,加之他有些顫抖的身體,看著就像一隻快要被凍死的狗一樣。
但他的眼睛裡沒有屈服。
“李米高先生,請您自重。如果您非要以力服人的話,那麼我無話可說。”
“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暴力從來不能解決任何事情,只會讓本來好的事情往壞的方向發展。”
“相信我,我對暴力還是有一些研究和了解的。”
李米高坐在椅子上,翻開了泛著黃色的真實記載歷史書籍。
他心想,我就是要當著你的面讓你難堪。
他翻看著書籍,聲音傳出:
“三十先生,你是想留下我在年會過年是嗎?”
“如果你真的這樣想,那麼我只能接受。”
“但也要告訴你,我的脾氣不會太好,也很挑食的。”
“我問的你什麼問題,你耳朵是不是聾了,還是故意裝成傻子?”
“你是不是想敲詐我?”
三十先生的眼睛有如爆發著的火山,血紅色的眼睛裡裝下了無盡的憤怒,還有憋屈的火山雲。
他緊緊握著的拳頭,努力的控制著要爆發的脾氣。
他必須要控制脾氣。
他的權威可以讓年會公司的所有人屈服,甚至可以讓大多數的普通人選擇屈服。
但他無法讓神靈屈服。
他的呼吸急促著,每一次撥出的二氧化碳都冒著熾熱的熱氣。
天氣並不是很冷,人體中的溫度還無法和外界進行碰撞。
但三十先生撥出了二氧化碳偏偏帶著熾熱的熱氣。
他很憤怒,但無能為力。
三十先生知道,今天碰見了真正的對手。
無論是語言上的應用,還是武力上的威脅,以及思維邏輯上的比拼都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他也知道,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武力的基礎上。
但他無能為力。
力不如人,沒有真理。
他明白,今天必須要嚥下這口窩囊的氣,否則一定會發生讓人很不愉快的事情。
“李米高先生,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