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不善言談,他只是站在一旁聽著兩人的談話。
他擼著鬍子,注視著百米的茂密樹林。
“既然兩位不願意多說,將某就不在此過多停留了,再見。”
“且慢!”關羽道:“關某明人不說暗話,霍先生不願意多說,我可以理解,但該說的,我還是想說出來……”
“呵……”將臣道:“請便!”
“你我都知道,我和霍先生都是來自年會組織,我們沒有惡意,還請將先生不要多慮。”
“就算你們有惡意,你們能拿我怎麼樣,我是將臣,不是尸臣。”
“是的,將先生說的很對。我們對您並沒有惡意,我們這次只是代表年會正式的邀請您加入……”
將臣仰望著頭頂的太陽,右手伸向天空遮擋住刺眼的亮光。
“民間有一個傳說,殭屍天生就對太陽恐懼。你們就是熊熊燃燒的太陽,我也怕太陽的……”
關羽擼著鬍子不再多說。
他知道,這已經是拒絕。哪怕自己是武聖,也請不動不再五行之中的將臣。
他這次來山西,或許只是想緬懷女媧。
任何人都不能威脅他。
因為他是殺不死的,除非你掌握了他的弱點。
沒有人能夠欺負他,除非他自己願意。
或者,力量碾壓。
關羽心裡這樣想著,同時也對這次邀請將臣加入年會組織,有很多的不理解。
作為不在五行的將臣,幾乎是與天同壽,不愛受到管教。
請這樣的傢伙加入年會,他實在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霍去病收回了看著遠方的傷感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將臣。
“如果我告訴你,這是年會組織的“三十”先生邀請你的呢?”
“他邀請我加入年會?”
將臣的思緒飄回到第一次見到三十先生的那一天。
那時候,三十還不是三十,他只是“喜娃,”一個出生於大西北偏遠村莊的窮苦孩子。
那是一個愚昧無知的村莊。
每當夏天來臨,井裡面的水都是發臭的。
燒熱了喝,雖有些苦澀,但勉強還能喝。
這個偏僻的山村,滿天的黃沙土,抬頭可見的貧窮和愚昧。
縣裡每年都會給這樣的貧困村補貼,有時候是錢,有時候可能是補貼一臺拖拉機。
那一年,縣裡拉來了一臺拖拉機,希望這裡的人能從根本上擺脫貧窮。
顯然,他們想多了。
喜娃親眼看著大人們的暴怒爭吵,誰家先用,誰家後用,油錢應該怎麼平攤。
我想,此刻他是迷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