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米高搖頭苦笑。
他知道,這就是社會娟的臭脾氣,有事全部都放在臉上了。
記得那年學生時代,社會娟就是學校裡出了名的不怕得罪人。
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從來不知道啥叫委婉,她只知道我特孃的說實話怎麼了。
她還給老師起了一個響噹噹的外號,就是因為老師長的黑,她就私底下喊老師是黑八怪。
李米高想到這裡,有些想笑。
社會娟是好人,只不過她用的方式讓人有些不習慣罷了。
“你在老家那邊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
“有人要搞我。你也知道,我的主要工作就是遊戲機和幫助別人辦理一些證件。”
“我知道,誰要搞你?”
“我還不清楚具體是誰,但我現在的業務,舉步維艱。”
李米高皺著眉頭,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嚴重。
社會娟的工作就是遊戲機。
現在遊戲室必定是不能正常的營業了,不然也不會來找我。
她這次來找我,說明以前的那些關係都不能用了。
既然是這樣,她的官場二道販子的職業也到頭了。
會是誰要搞她呢?
李米高很疑惑,按照常理來推斷,沒有人願意得罪本地人。
何況無錫本就是工業重區。
得罪了本地人,就等於在自找麻煩。
何況還是一個街溜子。
李米高看著社會娟一副捉急的模樣,掏出手機,撥打了更加符合街溜子身份的“全!”
這是一通跨洋電話,但對面接通的很快。
“哦!我的兄弟,你這次打我的電話,又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嗎?”
“是很棘手。你應該見過陳娟女士,她遇到了些事情。”
“女漢子社會娟嗎?”
“嗯!”
“她能遇到啥事,她的家庭我們都知道,出事也輪不到你來管啊!”
扯犢子是不!
媽的,你學會委婉的說話了。
不想幫忙就直說,還特孃的家庭條件。
她什麼家庭條件。
不就是普通家庭嗎?
有錢家庭的孩子,會幹遊戲廳這樣的事情嗎?
累的和狗似的,每天還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