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個孩子一樣。
查韋斯有點無法理解。
一旁的顧南能理解，託尼現在就是一個大齡男嬰，別看鬍子拉茬的，想法就跟小孩子一樣。
因為不對，所以不做，就這麼任性。
“查韋斯，你不懂，這才是託尼的人格魅力。”
“他會真心視你為朋友，你跟託尼在一起沒發現嗎？”
“託尼能接受你，正是因為你真心的誠意！”
查韋斯滿不在意的笑笑，“南，你是認真的嗎？”
“你確定我不是憑藉一頓飯征服了託尼？”
“人格魅力？這是什麼？能吃嗎？”
顧南差點沒喘過來氣，指向查韋斯，指尖顫顫悠悠的。
“孺子不可教也！”
查韋斯一頭霧水，“孺子是什麼，我不是廚子嗎？”
“孺子能不能教跟我有什麼關係！”
查韋斯不由想到了最近幾天顧南說的魯迅與周樹人，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
顧南收回視線，眼不見心不煩，對待查韋斯這樣的單細胞哺乳動物，只適合簡單粗暴！
託尼與奧比一同離去，很快消失在拐角，過了很大一會兒才回來。
託尼情緒比較低落，奧比瞳孔中則帶著奇異的色彩。
顧南看了看託尼不整的衣領，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果然，託尼剛才是去爆衣了，讓奧比看了看他胸口的電弧反應堆？
“南，佩珀，我們回去吧！”託尼一臉疲憊。
顧南點點頭，拉上夢蒂一同離開了。
............
下午，託尼的豪宅中。
白淨寬敞的客廳中坐落著三個人，兩男一女。
託尼一回來就去休息了，一是身體不舒服，二是精神不太好。
夢蒂跟查韋斯也找了一個房間休息，全權將事情交給顧南處理。
顧南坐在主位，左邊是佩珀，右邊是佩珀請來的律師，布魯斯。
“波茲小姐，請問...斯塔克先生在哪裡？”布魯斯左看看，又看看，沒有找到託尼的身影，至於眼前的顧南被他忽視了。
佩珀歉意的看了顧南一眼，略顯尷尬的笑了笑。
“布魯斯先生，這次不是託尼的委託，是旁邊這位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