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到此處,蕭清封冷哼一聲,盯著水運言道:“水家四將與我何幹!愛上哪兒讓他們上哪兒去,反正別跟著我。至於說水家的氣運,那我沒辦法!”
說完之後,蕭清封對著南水菱招呼一聲,然後拉著敖冰菱就往外走。剛才朝陽尊者讓他在水府住一段時間,他還有些猶豫,然而現在是徹底的不想了。
“等等!”
在蕭清封準備走的時候,大殿之中響起了一道聲音,聽到這聲音,蕭清封轉頭朝著敖冰菱看去,因為方才正是她開口。
看了一眼牽著自己玉手的大手,敖冰菱沒有如同蕭清封想象的那般掙開,而是輕聲言道:“好了!住一段時間就住一段時間吧,看他們四個也算不錯,就暫時留在身邊吧。而且你不是答應陪我去一個地方嗎?到時候帶上他們也算不錯。”
敖冰菱的話讓蕭清封愣住了一下。
可以說這話簡直讓蕭清封有些受寵若驚,因為這是敖冰菱第一次以這種語氣給他說話。說實話,蕭清封一時之間還真有些不習慣。
蕭清封可以不在乎水運,也可以不在乎水命,甚至他都可以違背朝陽尊者的話現在走,但是他不能不在乎敖冰菱。
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氣運開始牽扯,更因為敖冰菱是他的未婚妻。
坦白說,蕭清封雖然崇尚自由,但其實也很想有一個親人,一個能讓自己感覺到心暖的親人。
親人兩個字說起來很簡單,但不是一般人能夠給予的。
當年的山前師尊算半個,馮淵與馮坤也算半個。至於元陽宗內的師尊以及諸位師兄弟,雖然他們對蕭清封都不錯,但並沒有那種親人的感覺。
至於說蕭清封親生父母,除了血脈本能的悸動,那可以說是簡直沒有。
迄今為止,蕭清封只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過親人的感覺,那就是——敖冰菱。
敖冰菱平時一臉冰冷,對什麼都好似不太關系,讓人難以接觸。如果是不認識的人,恐怕說一句話都會把人凍死。
但是和她熟悉之後,蕭清封覺得她有時候很可愛。自從在元陽宗定親之後,在敖冰菱冰冷的外表之下,就有著對蕭清封的關心。那種關心是蕭清封從未感覺到的,那與師尊和師兄們的關心不一樣。
總而言之,在不知不覺之中,敖冰菱已經在蕭清封心中佔據了一塊地方,而且似乎位置還不算小。
凝視敖冰菱絕美的臉龐片刻,蕭清封忽然輕松一笑,然後轉頭對著水運道:“尊者,既然如此,那讓他們四人跟著真封吧。而且,朝陽祖師離開前讓真封在水府住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恐怕要打擾一番了。”
蕭清封突然的轉變,讓水命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在水運開口之前開口道:“不打擾!不打擾!即便不從血脈上說,作為元陽宗之人,住在水府之中也是名正言順了。而且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蕭清封神色不變,微微點頭,然後拱手言道:“今日發生了不少事情,真封也感覺有些疲憊,那就先去歇息了!尊者、真人,告辭!”
聽到蕭清封這麼說,水命連忙出言道:“正好我也想回殿了,就由我帶你們去吧。說起來你們住的辰龍殿與我醜牛殿也不算太遠!”
說話間,水命就準備帶著蕭清封走了,但是這個時候水運開口道:“水命你留下,我現在有話給你說。”
說到這裡,水運又轉頭對著那個青年女子道:“小尋意,現在就麻煩你將他們三人帶下去歇息吧!他們有什麼要求不必通報都可以滿足。”
“是!”西門尋意應道一聲,然後對著蕭清封三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言道,“主君、主母、水菱仙子,請!”
再看了水運與水命一眼,蕭清封沒有說話,便拉著敖冰菱跟著西門尋意走了,最後南水菱本想說點什麼,但撇了撇嘴又沒有說出來。
看到蕭清封他們走了,另外三個青年也連忙跟了上去。
等到蕭清封他們都離開大殿之後,水運尊者對著水命真人道:“水家如今的境況你很清楚,你對他越好,他就越危險。你自己也很清楚,我們水家脫離東海宮後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東海宮。”
水命真人抬眼看了水運尊者一眼,淡淡道:“我明白了!如果沒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之後,沒等水運尊者繼續說,水命真人直接轉身離開了大殿,隨著他一起的,還有他自己的水家四將。
等到水命真人率人走了之後,曾經與蕭清封交談的東門浩海對著水運尊者問道:“主君,對於小主君您究竟怎麼想的?馬上水家就要是一個泥潭了,現在將他留在這裡,恐怕有些不妥吧?”
水運尊者嘆了一口氣:“浩海呀!你以為本尊想嗎?如果不是有原因,本尊根本不想讓修元來水府。但如果不住在水府,他根本沒辦法短時間內提升血脈之力。這一點朝陽和敖冰菱都很清楚,所以朝陽親自來了。”
說到這裡,水運尊者突然笑了:“不過他做夢也沒想到修元留在水府竟然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因為敖冰菱的一個態度吧。現在看起來,修元和敖冰菱還是聽合適的。”
一旁的南門戰忍不住問道:“主君,這敖冰菱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何連您與朝陽尊者都要忌憚?”
“能不忌憚嘛!”水運尊者隨口解釋道,“如果沒有她,神龜尊者怎麼可能輕易的讓我們水家離開。你們恐怕還不知道,那神龜尊者不過是敖冰菱父親留給她的一個護法而已。”
水運尊者的話讓四人一陣驚愕,忍不住驚呼道:“神龜尊者只是一個護法?那她究竟是什麼身份?她父親又是何人?”
水運尊者搖頭:“具體是什麼身份本尊也不清楚,不過,她應該不是東海來的,有可能是西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