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武重下場之後,司馬青麒也開始恢複起來,而下面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這武重輸得真是有些冤枉,這司馬青麒也太奸詐了吧!竟然還可以這麼做?”先前敗於武重手中的人有些不服道。
“有什麼不能這麼做的,能贏就行了。再說了,人家那也是施展了神通的,你沒有本事就不要羨慕!即便羨慕,也不要說出來,我聽說這司馬青麒可不是大度的人。”另外一人有些嘲諷道。
“切!有什麼好羨慕的嘛!”先前說話眼中充滿羨慕,但是嘴上卻不屑道,“用這種小伎倆贏了武重,難道還能贏下一個不成?我敢打賭,下一個上場之後,他立馬就會被淘汰!”
旁邊另外一人冷笑道:“你們真是閑吃蘿蔔淡操心,他們輸贏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看看他們的手段,如果日後交起手來,也有些底氣!”
“呵呵!還想和他們交手?恐怕見到他們都會被嚇跑吧!”
“不知所謂!”
“人啊,就應該有自知之明!”
······
其他人議論紛紛蕭清封聽在耳中,但卻不為所動,只是嘴角彎了彎。
說實話,蕭清封覺得司馬青麒確實有些勝之不武。
如果是正常的比鬥,司馬青麒很可能會輸,但是他卻約定一招定勝負。雖然現在武重也並不算輸,但是他的青色神光沒有建功,再被司馬青麒這麼一說,也不好待在場上了。
司馬青麒這明顯是算計武重,如果是真正的交手的話,武重不一定會輸給司馬青麒,縱使武重本身就受傷了。
不過,這些事情都與蕭清封無關。武道宗與武巫殿關系應該不錯,但是司馬青麒卻主動針對武重,那麼說明他們兩人又恩怨。
另外一邊,南水菱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對著敖冰菱傳音問道:“姐姐,那個司馬青麒施展的是什麼手段呀,怎麼忽然消失了?莫不是他修成了隱身術?”
敖冰菱傳音回應道:“能夠消失的手段有很多,隱身術是極其玄奧的術法神通,其中甚至涉及空間法則,以他的資質,估計這輩子都修不會。說穿了,他的手段只是一種高階點的障眼法而已。”
“真的嗎?”南水菱有些疑惑道,“如果是障眼法的話,那武重的神光應該能夠傷到他吧?可是——”
敖冰菱解釋了一句:“障眼法也是一種術法,能夠躲過武重的神光並沒有什麼意外。不過這也是武重領悟不深,如果再領悟一點,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哦!”南水菱理解的點了點頭。
其他的人議論並沒有妨礙到司馬青麒,他就安靜的恢複起來,應對接下來的交手。現在沒人知道,他心中已經有了下一個交手的目標。
時間過得很快,司馬青麒恢複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蕭清封他們身邊的雲炎飛了出去。
雲炎乃是劍宮這一代最強之人。
說實話,蕭清封當年贏雲炎應該是有些僥幸的,他現在也不敢說能夠穩贏他。畢竟都是闡教弟子,傳承大同小異,各種手段各種術法不缺,而法寶方面也絲毫不會少。
蕭清封雖然對自己五行塔很有信心,但是也不排除對方本命法寶的厲害。
蕭清封腦中想什麼,雲炎根本就不知道。當他上場之後,手一伸一柄寶劍入手,然後朝著司馬青麒施禮道:“東北域劍宮雲炎,請賜教!”
看著雲炎,司馬青麒眼睛一眯,言道:“雲炎道兄上場,司馬不勝榮幸。按理說,司馬本應與道兄切磋一二的。不過,司馬與元陽宗真封道兄有些恩怨,想借此地解決一二,所以請雲炎兄行個方便?”
“嗯?”雲炎微微詫異,轉頭看了蕭清封一眼,然後又看了看紫檀。
這是紫檀的比武招親,雖然已經被人當做了切磋場地,但是也不能明擺著說出來。而此時,司馬青麒就明擺的說了出來,完全有種沒將紫檀放在眼裡的感覺。
看到雲炎的眼神,司馬青麒也明白他的顧忌,便對著紫檀道:“不知仙子可否給司馬一個面子。司馬現在就想和真封道友解決恩怨。”
看了司馬青麒一眼,紫檀言道:“本仙子這裡沒有問題,不過就看真封師兄那裡了!”
得到紫檀的回應,司馬青麒便對著蕭清封朗聲道:“真封道兄,你我恩怨也拖了數十年,不知可否上場?”
蕭清封眼睛眯了眯並沒有馬上回應司馬青麒的話。他著實沒想到司馬青麒這個時候居然會說這句話。他這是什麼意思呢?
蕭清封有自己的考慮。如果他上場了,那麼只能將接下來的人所有人橫掃了。不然的話,恐怕完不成紫檀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