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心離的良好開端。蕭清封總算是找到融入圈子的辦法。在接下來一個月中,除了極個別特殊情況外,元陽宗的所有弟子,不管是真傳,還是外門亦或者記名,都來過他的星陽峰。也與他建立起了良好的同門關系。
星陽峰此刻,儼然已經成為了元陽宗弟子的聚會之所,成為了另一個娛樂性質的論道峰。
“諸位師兄,我這兒是不是應該收點門票費了?”坐在竹林中的亭子裡,蕭清封似笑非笑,開玩笑道。
在亭子中,還有除了他之外,還有四個人,正是真凡、真言與心路、心離。五人圍著石卓,正品嘗著心離的成釀好酒。
晨練完畢之後,他們便跟著蕭清封來到了星陽峰。對此,蕭清封也是有些無奈。一個月時間他完全融入了圈子中,但現在有些煩不勝煩的感覺。因為只有一枚入陣令牌的緣故,來往弟子又多,他每日都不得停息。這導致了他不能安心修行,照這樣下去,恐怕有些本末倒置了。
“門票?什麼是門票?”
在眾位弟子中,有著百事通稱呼的心路師兄一臉疑惑。他算是除了真凡之外跑的最勤的一個人。一個月時間,至少有二十五六天在星陽峰度過。與蕭清封關系也算不錯。
“門票就是——恩——”蕭清封遲疑片刻,道:“反正就是收費的意思。”
“不是吧,咱們師兄弟之間你竟然還要收費?”心路眼睛一瞪,一臉震驚,然後便是一副嫌棄的樣子,甚至連身子都稍微後仰了一些。
蕭清封也知道這位師兄愛耍寶,所以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在意。不過他說的是實話,他相信幾位師兄弟都能夠明白。畢竟,在宗門中除了他們幾個真字輩的弟子,其他都是一些人老成精的家夥。
“話不能這麼說,師弟也需要靜修,咱們每日都來打擾,卻是有些不便。我看還是要拿出個比較靠譜的辦法才行。”
心離師兄介面道。他是第一個在竹林靜修的人,也算承了蕭清封一份情,這個時候自然需要幫他說話。更何況,在蕭清封這兒聚會,他的成釀好酒被師兄弟敲去不少,著實有些讓他心疼。這樣開銷下去,他幾十年的存貨怕是也堅持不了幾月。
“這事兒倒是好辦,只要師弟將入陣令牌拿出來,我們幫他迎接師兄弟,他自己去靜修便是。”心路好似沒有聽出心離的意思,笑著應道,臉色還有一絲出主意的自得之色。
“師兄,你這可真是難為我了。師父他老人家將入陣令牌交給我的時候就說了,不能將令牌交給其他人,否則會直接將我逐出師門的。”
蕭清封苦笑,如果事情真是那麼簡單,他也不必這麼苦惱了。宗門內很在乎尊師重道這方面,崇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說法。釋然對他嚴肅的吩咐過,如果這種情況他還這麼辦,那絕對是腦子被驢踢了。
“師弟你別聽他在這兒胡說八道。”瞪了心路一眼,心離對著蕭清封建議道:“我私下去找師兄弟們商量一下,咱們統一一下時間,一個月兩三次聚會也就差不多了。反正大家都醉心修行,每日也就幾個人來你這兒。”
蕭清封本來就想這樣,只是他剛剛融入圈子,不好提出。沒想到瞌睡來了遇見枕頭。對於心離的提議,他自然不會拒絕。微微抱拳,言道:“師兄的提議我看可行,那一切就有勞師兄了。”
“師弟客氣。”心離也微微抱拳。
“我覺得最好還是每月一次,就安排在十五那日。白日裡大家聚會論道修行,晚上還可以在這裡賞月觀景,如果興致來了,還可以讓師兄弟們撫琴吹簫,舞文弄墨,豈不美哉?”
聽著心離的話,一旁沒有發言的真言開口道。
真言乃是真字輩的大師兄,修為在煉氣後期。除了這個身份之外,在世俗中,他還是大齊朝的太子。從小接受嚴格的教導,身上很自然的有一股領袖氣質。在宗門弟子,特別是外門弟子中,有很高的威信。
“我覺得大師兄的提議不錯。這樣一來,既將四師兄的問題解決了,又能讓大家心裡有個期待,日子久了,恐怕還能形成一種盛會,真是再好不過。”真凡也發表意見。
“我也覺得這事兒挺靠譜的。”心路點了點頭。
“既然大家都這樣認為,那就這麼定了吧,我負責去聯系師兄弟們。”看見大家都一致贊同,心離也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師兄了。”蕭清封面帶笑容道。
“師弟客氣了。”
眾人又相互交談了一會兒,真言,心離與心路便告辭離去。亭中也剩下蕭清封與真凡。
“你怎麼還不走?”
望著真凡,蕭清封疑惑道。真凡雖然經常往他這裡跑,但其實修行還是很努力的。若是論起規劃與自制力,蕭清封自認為不是真凡的對手。
“我準備去靈獸峰一趟,想邀請你陪我一起去。怎麼樣,作為兄弟你應該不會拒絕吧?”真凡眨了眨眼睛,期待的望著蕭清封。
“陪你去倒是沒問題。只是你去靈獸峰幹嘛?那地方又沒什麼好玩的。”蕭清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