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呃了一聲,雖然有些茫然,但還是失笑道:“俗話說一日為師,終生為師,即便弟子以後嫁人,也並不會離開師尊的,這點還請師尊放寬心。”
“不不不,這不一樣。”丁掌教連連搖頭,旋即有些期盼地望著秦霜,“你說,有沒有一種兩全其美的辦法,能讓你既不離開我,又可以享受到人生婚姻大事呢?”
秦霜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勁。
總覺得丁掌教話裡有話,但她分辨不出來。
“弟子想不出來,而且也確實沒有成婚的打算。”秦霜發現丁掌教坐得離自己越來越近了,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厭惡感,她連忙站起身來,往後退了幾步。
丁掌教笑呵呵的道:“霜兒,你這是幹什麼,好像為師要吃了你似的。”
“弟子突然想起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辦,天色也不早了,如果沒有別的事,弟子先行告退了。”說完,秦霜快步離開了宮殿。
丁掌教站起身來,默默注視著秦霜的背影。
直到秦霜完全消失不見,他這才淡淡說道:“還打算偷聽多久,我的乖徒兒?”
宮殿黑暗的角落裡,緩緩現出一個青年的身影來。
正是曹彥博。
“彥博啊。”丁掌教輕輕嘆了口氣,“為師原本以為,你在山下歷練了十年,會飽經風霜,懂得人情世故,就算實力進步較小,但也至少回到宗門之後,能夠為宗門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
“可是為師萬萬沒想到,你回來之後,蠢事做了一件又一件,竟然沒有任何一件事,是讓為師滿意的。”
“如今更是敢偷聽為師的牆角了,即便很瞭解你的為人,可是此時此刻,你的所做所為,真的很難讓為師不懷疑,你是不是其他宗門派來的奸細了。”
曹彥博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弟子從小在山上長大,是師尊您一手栽培,弟子才有今日這番成就。弟子的為人,師尊是再清楚不過的,無論怎樣,弟子都不會加入其他宗門,來做傷害玉鼎閣的事情。”
丁掌教冷冷一笑,道:“這可很難說,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
“再者說,你下山十年,誰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一個人變心是很快的,幾乎瞬間就可以改變原先的信仰,所以你講這些是沒用的。”
“或許,你當年在山上是個對玉鼎閣有信仰的人,可是山下十年的經歷讓你迷了眼睛,真是太遺憾了。”
“弟子只是路過,恰好聽到了幾句談話而已,難道師尊就非要給弟子扣一個奸細的罪名嗎?”曹彥博有些心寒了起來。
丁掌教嘖嘖道:“此言差矣,本座並非扣罪名,而是你的舉動,確實不得不讓人懷疑,你就是潛伏進來的奸細,否則,你沒事為何要偷聽本座的機密談話呢?”
曹彥博攥緊了拳頭,眼睛都充血了。
“怎麼了,本座可有說錯?”丁掌教連稱呼都改了,不再稱為師,而是本座。
這種距離感,讓曹彥博徹底寒心。
“機密談話?是欲圖娶自己的義女為妻的機密談話吧,是啊,那確實挺機密的,畢竟見不得人。”
曹彥博毫不留情的譏諷了起來,“還說什麼拿秦師妹當親生女兒看待,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親生女兒的?師尊,看來您老人家的父愛,和其他人有些許的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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