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濤故作高深的樣子,說道,“自古‘文人相輕同性相斥’,美女在一起就更是喜歡爭風吃醋,相互攀比,你不鳥我我不鳥你,我看不慣你你看不順我,即使稱之為水火不相容也毫不為過。那麼結果是看上去沒多大勝算的往往是最終的得益者!”
金濤繼續侃侃而談,“若是把戴玉明、柳詩詩任意一人放在和你一組,你都不可能全票透過!因為江若英太漂亮了,把你們所有美女的光彩都佔了,她一人站在你們三人的對立面了。
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群起而攻之’說的就是這個道理。而且萬一都投票給了江若英,我還可以借他是實習老師為由,取消資格,只要你有一票這最美女教師稱號就可以落你頭上了。況且憑我對人性的把握,根本就沒有這萬一出現的機會呀!”
“金主任,你實在是太高明瞭,對人性的把握和揣摩簡直妙到毫巔!哪怕諸葛再世也自愧弗如啊!來,我敬你一杯,向你學習!”柳冰一臉佩服的舉杯敬酒。
“金主任,你就是心理專家啊,哦,不對,心理專家都沒有你專業了!實在是太牛b了,我簡直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還要感謝你對我的厚愛!我敬你!”
鳳姐臉色酡紅,搖搖晃晃的站起舉著杯子向金濤敬酒。
接下來,幾人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
而隔壁的葉傾城三人,特別是江若英聽了隔壁三人的對話,差點都要笑噴了。
江若英笑道,“話說‘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信男人一張嘴’。也就鳳姐這樣的智商才信了這兩個老男人的話,人說胸大無腦,果然不假。”
“校花,話可不能這樣說啊!第一,在溫州洪災中還確實有頭母豬爬到樹上去了;第二,這世上還的確有鬼,而且還很多,你也見過了。所以你說的這些都不合時宜了。第三,當作我和老大的面,毀謗男人靠不住,男人信不過,你這是什麼意思?”
帝炫不滿了,“你不給個解釋我可不樂意!”
“好吧,就算前兩條你說的有理,第三條你也沒理了,你,你們是男人嘛?”江若英吃吃笑道。
“好呀,老大,你看她都說什麼話了?”
帝炫瞪著牛眼,“老大,你憐香惜玉捨不得下手,我無話可說,但我和你不一樣,我堂堂七尺光棍眼裡可容不下沙子,你別攔著我啊,我要修理她!”
帝炫看著葉傾城的反應,作勢欲打的樣子。
“小帝,你這智商和鳳姐有的一比了,若英在和你玩文字遊戲呢!”
葉傾城故作高明的樣子說道,“你說說女孩和婦女有區別嗎?如果你知道的話你就應該理解你為什麼不是男人了!”
帝炫瞬間醒悟過來,說道,“老大,還是你厲害!難道我們都二十多歲了還叫男孩?校花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帝炫看向江若英問道。
“不是!”江若英毫不客氣的否定,“你還想做男孩?下輩子吧!你們只能叫騷年!騷年,懂了吧?”
“算你解釋過關,我大人大度,就不和女人一般計較了!”
帝炫兩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裝著趕緊改口的樣子說道,“女人,好像這女人也不太貼切,嗯,那就叫燒女吧,對吧,校花燒女!”
帝炫可真是吃不得一點虧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