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東這段時間低調了許多,自從進了一次監獄,也學精了,把任何賬本都偽造的查不出任何痕跡,一些黑貨只透過腦袋記憶,不會留下把柄,臨江的海鮮市場幾乎全部掛上了他的名字,可謂是風光無限。
此刻他坐在一間豪華的別墅裡,手拿紅色的朗姆酒,不斷的搖晃,只是眉宇之間有點不悅,坐在他對面的正是加勒。
“加勒,搞錯了,你怎麼把孫家的船截了。”郭東鬱悶無比,他本來是讓加勒威懾京城一家做海鮮市場的人,因為京城的人把手伸到了臨江,沒想到……他之前查過航線了,那個時間點根本不會有孫家的船,怎麼會突然冒出來的。
加勒一番眼皮,昨晚都差點沒命了,略微不滿道:“兄弟,你跟我說昨晚只有一艘船,我看著是從京城那邊行駛過來的,直接就上了,誰能知道後來還有一艘,我不管,昨晚我死了好些兄弟,我們的交易還算數啊,明天我就去縣裡報道,海盜團我已經交個另外一個人。”加勒擺擺手,直接離去了。
郭東張張嘴,最終還是沒出聲,的確不怨加勒,但惹了孫家這個龐然大物,不知道會不會有事,望著加勒離開的背影,眼睛裡寒光閃現,剛才加勒說把船炸得乾乾淨淨,任何人都沒有放過,也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假。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那個念頭,跟加勒也合作過幾次了,對方應該不會撒謊,但郭東不知道的是就因為一時心軟,葬送了自己的前途。
郭東把跟海盜合作的所有資料全部焚燬,然後做了好幾份假賬,還有些不放心,用別人的名義把自己的錢分批存在不同的賬戶下。
麗麗一大早就在東子的監控室,認真的檢查著龍聖一品堂的運營,整個過程跟她的計劃分毫不差,當然朱四海出車禍後就有點不一樣了。
而曹雪變成血族讓她隱有不安,一種危機感在她的心頭蔓延,雖打敗了曹雪,但白衣教主怎麼這段時間怎麼不找她麻煩了?
血族想要提升很容易的,這次曹雪失敗,下次見面可能已經成為玄級。
想了一下,直接開車遠去,順路買了點蘋果,來到了臨江第一醫院,麗麗整理了一下妝容,直接走了進去。
“朱經理,好點了麼?”麗麗客氣的問道,心裡卻是一緊,朱四海身上的傷口很明顯就是爪痕,跟車禍不搭邊的,一時間有了猜測。
“好多了,董事長親自來看我,我……”
“不礙事,好好養身體,我公司正需要你這樣的戰將,以後開車注意點。”
朱四海目光一怔,僵硬的表情笑了一下,心裡卻是無比的苦澀,現在他是有苦說不出啊,略微複雜的看了麗麗一眼,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簡單地聊著家常。
一個小時後,麗麗走了出來,臉上的笑容消失不在,“好你個曹雪,真是玩的可以,行,我們就比比看。”麗麗冷哼一聲,踩著油門遠去,在路上給陳小雷打了好幾個電話,有些不放心的來到昨天吃燒烤的地方。跟老闆打聽了一下才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陳小雷被抓了,愣了半天,有些轉不過這個彎來,最後踩著油門直奔警察局。
在警察局的一個刑警辦公室,木若曦苦著一張臉,還有點漲紅,嘴裡不斷地謾罵:無恥,混蛋。昨天回來後本來對陳小雷說的話並沒有在意,但經過一晚上,漸漸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他說的症狀。
不信邪的她一大早就去了醫院,這還是下了莫大的決心,畢竟一個刑警隊的女警花去看這個毛病,實在丟死人了,但也好過去問陳小雷,最終到了醫院,醫生檢查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讓她多吃消食片,木若曦無語,她像是消化不良的人麼?
又去了幾家醫院,結果依舊,還有甚者讓她做手術換個臀部,這不是天方夜譚麼?一氣之下的木若曦直接不看了,回到刑警隊後,那種想拉又拉不出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她也知道武修的事,心裡咒罵了陳小雷無數遍,肯定被對方施展了什麼妖術。
而她除了認識花有缺,又不認識別的武修,難道告訴花有缺自己有這麼毛病?還不如自殺。
左右憋著難受,最終還是決定跟陳小雷好好談談,慢慢走在了最不受待見的監獄,裡面關押著的都是變態,神經病人。
“小子,不是我跟你吹,女人的屁股我研究了一個遍,想當年我號稱十八摸,哪根毛長在什麼地方我都知道。”監獄裡那個瘦的像猴子的人在一邊摸著屁股說道。
“哼,不吹牛你會死啊,只不過摸了幾次黑寡婦的屁股而已。”十八歲老頭還沒說完,那個滿臉黑斑的女人就怒吼道:“王八蛋,說的你好像沒摸過老孃的一樣。”
瘦猴男人尷尬的摸摸腦袋,感覺自己氣勢弱了,又扯著嗓子說道:“誰說的,就是刑警大隊的女警花木若曦的屁股我也摸過,上面還有一個美人痣呢。”
剛走到門口的木若曦本來就煩躁無比,一下子聽見有人這麼說,小宇宙就爆發了,抬著秀腿就衝了進去,滿臉的暴怒,扯出身上的電棍,喊道:“誰,剛才那話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