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悅這次不需要演戲,她真的疼死了!
後來,她艱難的拖著沒有垂落下來的胳膊,撿起地上一張一張的照片,跪著來到黑鷹的身邊,張嘴想要說什麼,在對上冷冰冰的臉,瞬間心底涼了半截。
這人不是黑鷹,卻知道他們所有在一起的細節,努力忍著身上的痛,緩緩站起身,看向對方,“我知道你恨我沒有保護好孩子,你想要殺了我。”
說著淒涼一笑,“反正離開你,我活的就像是行屍走肉,你還是殺了我吧!”
說完,吳悅閉上眼睛,流下淚水。
身邊沒有關心自己的人,總得自己對自己好點。
人這一輩子活著,也不是活給別人看的!
為了活著,她可以做任何事情,也可以和任何人去賭,哪怕用自己的性命作為賭注!
......
同樣的時間。
一輛往海邊而去的跑車裡。
二爺和金萌兩人手拉則手,很是甜蜜。
車子一直平穩的臨水市街道上行駛。
金萌扭頭開向旁邊的男人,他的存在感很強,不管在什麼地方,不管多少人,他總是最為耀眼的那一個。
曾經在島上的時候,很多人都懼怕二爺的威嚴,有時別人連看他一眼都不敢,可是現在。
自從來到臨水市,像是米娜一樣的女人太多,她根本轟不走。
這一刻,她有些衝動,如果手裡有一把刀子,把男人的臉劃花了,是不是就沒有女人喜歡他了?
不,她很快否認。
女人,有的時候看重的不是對方的模樣,是對方的自身強大的氣場,是對方的財力。
難道自己真的要把男人這些全都奪走?
那樣的二爺還是二爺嗎?
還是,她天生賤骨頭,就喜歡一個窩囊廢?
“呵呵——”
金萌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都說女人是善變了,果然,她也是女人。
“你在笑什麼?”邊開車的二爺問道。
“沒有什麼?”
“不說。”
“你要說什麼?”
“剛才色~眯~眯的看著我,是不是想想對我做壞事,嗯?”
金萌頓時覺得車裡流動著一股暖味的氣氛,她在男人的視線下,身子覺得有些熱。
“說說,你想怎麼做?”二爺再次開口,滿臉的壞笑,“你放心,我可以把一切都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