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太子府。
韓誠坐在首位上,神情略顯煩躁。怎麼從昨日起就諸事不順?昨日的婚宴莫名其妙的推遲了半個時辰不說,今日母后還身體抱恙派人前去打聽卻全都被攔了回來。
這事恐怕不只是身體抱恙那麼簡單。
“去把司徒先生叫來。”
韓誠不耐煩的對著外面的守衛叫道。
“是。”
這不一會兒,司徒瑾就冒雪前來了。
今夜的雪可下得真大,司徒瑾進入屋內,抖了抖身上的雪才給韓誠行禮。韓誠一揮手道:
“先生不用多禮,深夜叫先生前來,是有一事想要詢問先生的意見。”
“殿下可是想問關於皇后的事?”
司徒瑾卻是先開了口。
韓誠嗯了一聲,點頭:
“今日入宮請安,本想求見母后,卻被攔了下來。說母后身體抱恙不見任何人,而且本宮派去送補藥的人也被退了回來。”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韓誠怎麼能不慌張?
“太子殿下無需著急,皇后只是因為被讒言誣陷,而遭皇上暫時囚禁起來了而已。”
“什麼?母后被囚禁起來了?”
“是。”
“先生是怎麼知道的?”
“昨日皇后讓人傳信與我。”
“昨日?昨日的事情先生怎麼不早跟我說?”
“太子殿下,昨日乃您與太子妃成親的大日子,這樣的事情實在不宜在您成親的時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