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能一路走的人,自然不需要多說他就懂。不能一路走的人,就算你說破嘴皮他也不會認可。所以她不會強求任何人。
這年下,已經是臘月二十七了。明天就是二十八了,餘九還在牢裡安然的計劃著她要做的事情,已經完全將另外一件大事給拋諸腦後了。
燕北王府。
為了迎接明天的大婚,白夜讓人準備了一些大紅喜字跟要用的東西。但是不知道是否要貼上去。畢竟現在新娘可還在牢裡待著,能不能成親還不一定。
韓亦坐著輪椅從屋內出來,看到白夜拿著大紅喜字站在院中,冷聲道:
“怎麼了?”
“主子,這…”
白夜走上前去,為難的看著手中的喜字。
“有什麼問題?”
“主子,這個…明日的婚禮…”
“一切照舊。”
韓亦吩咐。白夜明白的點了點頭:
“是。”
說著他轉身要走。
“等一下。”
“主子,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把府里弄得熱鬧一些,我要給她最好的。”
“是。白夜明白。”
白夜離開,韓亦轉著輪椅,慢慢的朝一邊走。就算餘九用的是另外的身份跟他成親,但只要能夠娶到她,不管是什麼身份,他都要給她最好的。
監牢中,餘九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頭,是誰在咒她?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用回頭單從聲音判斷,就知道來的人是何南。
果然,腳步聲近了些後,何南的聲音便傳來了。
“餘兄,餘兄,我來看你了。”
他手中擰著酒,還有烤雞。
餘九忍不住想笑:
“何兄,你這是多喜歡吃烤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