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皇帝聲音又傳來。
餘九停下腳步，轉身。
“可否把面紗摘下？”
“民女貌醜，恐驚擾聖駕。”
“無妨，朕不能連七王妃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
餘九抬起頭，眼中寫滿了不敢置信。
皇帝臉上卻是妥協的笑容：
“你說得很對，是朕愧對老七。”
韓亦已遠離朝堂多年，如今自然不好再將他捲入朝堂。所以他的妻子，最好是一個沒有任何家事背景的普通人。又難得他們互相喜歡，以醫女的身份嫁入燕北王府，雖是卑微了些。卻也能夠照顧好韓亦…
難得皇帝能夠想通，餘九還以為他很難說話。
看來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樣的，無論如何都是疼惜自己的孩子的，只是疼惜的分量多跟少罷了。
從現在這情況看來，皇帝還是有少少疼惜韓亦的。
想到這裡，餘九抬起手，緩緩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紗。
一塊傷疤出現在臉頰上，皇帝吸了一口涼氣：
“不能治好了？”
“回陛下，雅蘭正在研製藥物，不知道能恢復到幾成。”
“子虔可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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