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一直坐在地上沒多少反應，餘九咳了咳才幽幽開口：
“三娘，是不是很驚訝。”
柳如煙哼了一聲：
“你爹那般沒良心的人，生出來的孩子自然不會有多少良心。”
這算是預設栽在她手上了？
餘九笑，不怒。
“三娘，若是九兒記得沒錯的話，當年你也是這樣逼死二孃的吧？”
“你說什麼？”
柳如煙的臉色又倏的一聲變了。
“你說什麼？別以為你現在是餘家的少主，就可以信口開河將髒水臭水都潑到我身上。”
“是我將髒水潑到三娘身上，還是三娘將髒水潑到我娘身上？”
餘九挑眉，聲音很冷。
“你說什麼？”
“不是嗎三娘？我一出生就體弱多病，我娘為了替我祈福，不理瑣事專心向佛。餘家的大小事情便落到了二孃的手中，你覬覦二孃的位置，便設計逼死了二孃，以為從此以後餘家的大權會落到你手裡。誰知你事不如願，爹爹在二孃過世後便將重心轉移到了家中，你始終只是你的三夫人。沒有一天能掌握餘家的大權。”
“你亂說…”
“我亂說？我是否亂說，三娘心裡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吧？當時你逼死二孃的時候，想必做得十分隱秘，也自信沒人看到。不過你忘了，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你…”
“你善於心計，頭腦聰明，長相動人。但即使是這樣，你知道我爹為什麼也不願意將一丁點餘家的權力交給你嗎？三娘，你這般聰明，應該不用九兒特意提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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