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亦忽然這是幹什麼？
“韓亦？”
“別動，我看看。”
“看什麼？”
韓亦沒回答她，卻將她褲腿拉起，褪去她的鞋子伸手就要拉她的襪子。
“喂…你幹什麼啊？”
餘九連忙往回縮腳，雖說她沒有腳氣，但這穿了一天的鞋子難免有點味道。可不想在男人面前脫掉它。只是韓亦卻像感覺不到一樣，又將她的腳往前拉了拉。
“別亂動。”
他無比小心的將餘九的襪子脫了下來，雖然餘九自小被當成了男孩子養大不用裹腳。但她的腳也很瘦弱。白皙的腳背上能看到細小的毛細血管。
“很疼吧？”
韓亦握住她的腳掌，輕輕的給她揉著。
“……”
餘九一時竟不知如何反應。
她是有那麼一點感覺到疼沒錯了，但韓亦用不著這樣吧？看他垂著頭小心翼翼的給自己捏著腳，那模樣，彷彿握著的是萬千的珍寶。
餘九嘴角抽了抽：
“韓亦，你這是在贖罪嗎？”
她可沒忘了自己的腳為什麼會疼。
“九兒，蹴鞠場上十分的兇險，若想贏，就得真的會踢。”
“嗯？”
所以說，他的良苦用心是為了鍛鍊她而不是報復她？是她狹隘了？
“我是不忍讓九兒去跟他們一起比賽的。”
聲音柔柔的，十分的好聽。
餘九縮了縮腳，韓亦依舊沒有鬆手。略微粗糙的手掌動作卻十分的輕柔。就跟在現代做足底按摩一般。她微微眯起雙眼，身子往後靠了靠，索性將自己的小腿都擱到了韓亦的膝上。
“往上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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