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九甚至還聽見有人小聲吞嚥口水的聲音。
這花魁，真有這麼美？
她微微抬起頭，如意已經走到露臺前。她雙手交疊屈膝給他們行禮：
“如意見過三位公子。”
餘九嘴角露出一抹笑，又飲了一口茶。
這名滿江南的第一花魁如意，美是美了，只不過，風塵味太足。而且她那張看似美豔的臉上，藏滿了心機。別人或許看不出，但對餘九這種長期泡在生意堆裡的人來說，只要一眼，就能夠明白。
如意一雙丹鳳眼低垂，也在暗自打量著餘九。
“如意姑娘太客氣了，快請坐，快請坐。”
張盡國站起來，那模樣就如同賴皮狗見到了骨頭一般。
餘九嘴角閃過一抹不著痕跡的笑，不知道餘仙鳳看到這一幕，會不會很傷心？
如意點頭微笑，視線落到餘九的身上：
“這二位公子，都是九公子的朋友嗎？”
她這是明顯不待見那兩人？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餘九身上。
餘九笑了笑：
“這位何公子，京兆府衙何大人的公子。這位張公子，是鎮遠大將軍家的二公子。”
她沒有承認他們是她的朋友。也沒有說不是。
如意這才嗯了一聲：
“如意見過何公子，張公子。”
“如意姑娘客氣了，請坐吧。”
何南又一次邀請她坐下。這次如意沒有再客氣，她整理好裙襬坐了下來。
“不知道如意姑娘這次來京城，打算逗留多久呢？”
張盡國問。
如意微微搖頭，硃紅的唇輕啟：
“如意四海漂泊，也不知道要留在這裡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