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消失後,阿三來了。
“爺,您怎麼醒了?”
阿三有些詫異。
韓亦看了他一眼:
“不行?”
“爺您這是哪裡的話?自然是行的了,只是獨孤姑娘說您不要多走動,一定要靜養半個月。”
“嗯。在父皇大壽之前,對外宣稱我患病了。”
“是,爺,這是獨孤姑娘讓我轉交給您的玉佩。”
阿三手中拿著的白玉玉佩,正是之前韓亦給餘九的那塊。
韓亦看了眼玉佩,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什麼也沒說的接了過來。
“爺?”
阿三有點弄不懂自家的爺了。按理說人家姑娘將信物都還回來了,那就是表示以後都沒戲了啊。怎麼他家爺還一臉高興的模樣?
阿三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真沒想到獨孤姑娘竟然是神醫呢。”
韓亦睨了他一眼:
“你沒想到的,多了。”
“嗯?”
這一夜,餘九睡得極不安穩。有好幾次她都從睡夢中驚醒,想到自己竟然犯下了那麼大的失誤,以後還怎麼做大夫?對自己的職業操守產生困惑,更讓她不解的是韓亦。
他為什麼要那樣?還有他的那句九公子,是無意,還是有心?難道他認出了自己?
這胡思亂想,一夜時間就過了。
第二日,天剛亮,餘九就起來了。
因為昨晚沒睡好,眼睛十分的腫。
穿戴整齊後來到玉芸院,獨孤玉芸也剛起來。
“餘郎,我今日起晚了嗎?”
平日裡都是獨孤玉芸起來得比較早的,今日破天荒的看到餘九先起來了,她一臉震驚。
餘九微微笑了笑:
“是我起太早。”
“餘郎昨晚沒睡好?”
“嗯。”
餘九也沒瞞她。
“餘郎遇到難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