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恕屬下無禮,屬下必須要看下貴人的傷口!”鷹陰沉著一張臉說道。
還未等南宮黎許允,鷹便蹲下身來,脫掉了南宮黎的鞋履。
如鷹料想的一樣,南宮黎的腳踝紅腫了起來,想必是傷及到了筋骨。
“大膽...”見鷹如此舉動,南宮黎瞬間羞紅了臉,呵斥一聲。
但鷹並沒有理會南宮黎,大手輕觸了下南宮黎的腳踝,只見南宮黎疼的再次大叫出了聲,“你輕點!”
“貴人的腳踝怕是脫臼了,若是在不及時處理的話,這腳會越腫越高,到時候後果將會不堪設想,”鷹一臉嚴肅的說道。之後緩和了口氣,再次說道:“貴人還能走嗎?”
南宮黎點了點頭,嘗試性的撐著二人走了幾步,但腳心處傳來的陣陣刺痛感,讓她額頭冷汗直冒。
終於,她妥協了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鷹,道:“你揹我!”
一開始,鷹極其不樂意,但看著南宮黎可憐至極的樣子,終於於心不忍的弓下腰來,道:“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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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黎一陣竊喜,輕鬆的爬上了鷹的背,心裡卻不由得的緊張了起來。
這是十六年來,南宮黎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南宮黎雖然已是轅落的妃子,但從入宮到現在,南宮黎能見到轅落的面寥寥可數,更別提與轅落有肌膚之親了。
現在,南宮黎趴在鷹那厚實的背上,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與踏實,甚至內心底處,開始萌生一種細微的悸動。
南宮黎甚至開始想象鷹脫下這身衣裳時顯露出的健壯肌肉,手指竟然不受控制的戳向鷹的後背。
做了這個舉動後,南宮黎突然為自己這種骯髒的想法而羞紅了臉,她感覺自己的臉蛋此刻如火燒般的灼熱,身上彷彿著火似地,燥熱不安。
所幸鷹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儘快解決南宮黎這個累贅。
所以對於南宮黎異常的舉動,鷹絲毫未察覺到任何端倪。
“貴人...到了...”
終於到了幽亭閣,鷹迅速的將南宮黎放了下來,此時的鷹已是氣喘吁吁。
不得不說,南宮黎看似纖瘦,但卻比想象中來的結實。
或許這就是習武之人的特性吧!鷹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貴人若無事的話,屬下這便告辭!”語落,鷹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留下一臉嬌羞的南宮黎,內心蕩起一圈又圈的異樣漣漪。
南宮黎一雙媚眼直勾勾的看著鷹離去的身影,小臉蛋兒漲的通紅,全然忘記了自己腳下的傷痛。
“主子...主子...”見南宮黎如此異常,如意擔憂的連喚著她的名諱。
這會,南宮黎才回過神來,‘哎呀...哎呀...’連叫了幾聲。
“貴人...醫士已經恭候了許久,奴婢這就扶貴人進屋!”如意扶著南宮黎坐在榻上,小心翼翼的解下南宮黎的鞋履。
在看到南宮黎那高腫的腳踝時,醫士不禁一陣皺眉道:“老臣等會要幫貴人將骨頭歸位,會有些疼痛,貴人千萬得忍著。”
南宮黎一直處在剛才鷹揹她回宮的那一幕情景之中,全然沒有聽見醫士的話。
在醫士開始為南宮黎接骨之時,南宮黎如殺豬般大叫出聲,張開了嘴巴,狠狠咬上醫士的肩膀上。
醫士年紀老邁,哪能經得起南宮黎如此折騰,一張老臉上早已冷汗淋漓。
見自己如此失態,南宮黎滿臉愧疚之情。
幸好醫士只是皮肉之傷,否則她就要被冠上一個惡意謀殺朝臣的罪名了。
為南宮黎包紮好傷口後,醫士倉皇離去,恐怕日後再也不敢上幽亭閣就診了。
.....
“明月...本貴人心情煩躁,陪本貴人說說話吧......”第二日,南宮黎突然一瘸一拐的闖入明月寢宮,二話不說就將明月強行從榻上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