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一對,他挑眉一揚,溫笑邪魅的竟然傾倒眾生。
害得她的小心髒,瞬間不受控制的開始“撲通撲通”……
“想學嗎?”他問,意指射箭打獵。
米蒔三臉頰一紅,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用了,射箭我是肯定學不會的,但用下套的方法,守株待兔卻是沒問題。”
當她傻啊,拉弓可是需要臂力的,想射中獵物,更需要準頭,說白了,就是眼疾手快,心如明燈,她這小身子板,估計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也拉不滿弓吧。
所以,她還是不要白費力氣的好。
強壯什麼的,就是讓男人去展示,而她,乖乖的當個米蟲就好。
“原來本王的三三喜歡守株待兔啊,那也好,前面就有個水源,三三要不要試試?”燕子燁笑的春暖花開,那天妒人怨的臉,真的好像,看久了便會被他吸了魂。
米蒔三瞬間臉紅的如同滴了血,又是懊惱又是趕緊低頭的磨牙道:“不用了,我又沒帶工具,還是讓我偷偷懶,吃現成的吧。”
其實她真正想說的是,你難道不知道自己長的太妖嬈嗎?
這樣隨隨便便的笑,很容易引人犯罪知道嗎。
燕子燁看她表情越來越豐富,臉上的笑意就越來越濃,嘴更像抹了蜜一般。
“也好,三三真是可愛,本王心甚悅。”
悅,悅,心悅尼妹。
她一點也不心悅,這大冷天的出門挨凍不說,還要看你這張臉,簡直就像在冰箱裡烤火,冰火二重天,包受煎熬。
然而跟在後面的一行人,卻不像她這樣受煎熬,相反,他們一個個十分興奮。
尤其是媯烈,他笑的嘴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
自打他跟著燕子燁後,他就從來沒見過燕子燁笑的如此開懷,那隨意悠閑,又發自內心的愉悅,比讓他喝一碗廬州老窖還要貼燙心肺。
丫頭果然很受他青睞,那怕他神經再粗,也能感受到,主子對她,是真的與眾不同。
“咳咳,六公子,趁著今天有空,我有點小生意想跟你談談,你看行嗎?”米蒔三咧著牙笑,她覺得,自己笑的很假,還很諂媚。
可她知道,燕子燁似乎很吃這一套,彷彿,彷彿,他就喜歡看她窘迫的樣子,又彷彿,他好像很喜歡她笑。
所以她很乖,也很從善如流的選擇,他心情很好的時候,來說事兒。
燕子燁抿唇,眼裡噙滿了笑意,他確實很喜歡看米蒔三笑,尤其是她笑起來,嘴邊會出現兩個酒窩,十分的讓他感興趣。
“三三想談什麼生意?”一掃昨天的陰霾,今天陽光燦爛。
“嗯,一種燃料生意,有了它,六公子的兵工廠,不但可以節省成本,還能再嘗試溶化那天外隕鐵。”
“哦?”燕子燁吃驚,長調一拉,米蒔三的心絃都顫了,骨頭也很不爭氣的發酥。
尼瑪,男人妖孽成這樣,她想也算是天下無敵。
“嗯,是那天烈叔帶我去看的,那位大師說,六公子得到那塊隕鐵,已經有三年之久,可奈何炭火實在小了點,那怕他想盡辦法,也無法將整塊隕鐵溶化,而他耗時三年,也才用那隕鐵,造了六公子腰上的那一把劍,很是遺憾。”
說著,她就忍不住的拿眼掃了掃他的腰,那天在半山腰的石洞裡,她還用它當過燒火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