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丫頭人聰明,還會賺錢,瞧瞧她在上沅這兩年,琉璃生意做的日進金鬥,可齊家小子呢?一臉寒酸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他能丫頭過什麼好日子?要我看,他就是想騙婚,當那小白臉,吃軟腳飯呢,我呸。”
媯烈說起來,就一陣的氣急敗壞,不管怎麼對比,他都覺得齊寧配不上蒔三,而且越說,他心裡就越覺得齊寧很不順眼。
這一通埋怨,燕子燁就忍不住的放心裡總結,第一,他也認為齊寧護不住三三,那怕他是白狼國的皇室又如何,連根基都沒有,拿什麼護住三三。
第二先不說媯烈如何清楚三三的想法,就說打人罵人,娶小妾,他忍不住的就腦補出三三哭成花貓,一抽一抽的獨守空閨的畫面。這畫面很不美好,而他又是三三的靠山,若她找他告狀,他又要怎麼辦?
燕子燁眉頭擰了擰,立馬忽略這個畫面,他覺得,三三沒有媯烈說的這麼不堪,據她觀察,三三是外柔內剛,是有些狠勁的,不可能會讓男人欺負到沒有還手之力。
最後一條,媯烈說她會賺錢,他很認同,而齊寧寒酸麼,呵呵,目前的確如此。
思路被媯烈這一帶,燕子燁的眉心就輕輕抽了抽。
他是三三的靠山,若她過的不開心,他應該是有責任的。
“照這麼說,你認為你更適合照顧她?”
媯烈說的正興起呢,而且心裡還有好多憂慮沒說出來,乍然聽主子這麼一問,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脫口而道。
“那是當然了,丫頭將來就算要嫁人,也得找個像我這樣的,得心疼她,護著她,就算賺不到萬貫家財,那也要讓她過的衣食無憂。”
燕子燁仔細的看了媯烈數眼,當看他眼底沒有一絲情愫,反而更像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兄長,又或者是父親那般的焦灼後,燕子燁就哭笑不得的撫了撫額。
他想岔了,媯烈果然還是個混不吝。
沒等到主子回他,媯烈也不在意,呲牙咧嘴的就開始原地繞圈,似乎焦慮的不要不要的叨叨道。
“我以前聽金老婆子說,說這女子嫁人,乃是新生,又說什麼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以前勞資不懂,現在我是懂了,你看我,如果我不是跟了主子,我能有今天這麼灑脫?再看丫頭,要讓丫頭嫁一個像齊家小子那樣的膿包,我就急的不行。”
燕子燁臉色稍霽,對媯烈不自覺的恭維,還是很愉悅的。
寡淡的撇了他一眼。
他這樣一口一個膿包,也不知道膿包聽見了,會作何敢想。
燕子燁嘴角一勾,嘴邊就噙了絲好笑。
但媯烈卻是越說越不得勁,也越說越煩燥,忽然靈光一閃,抱著拳就在燕子燁面前跪了下來。
“主子,屬下這些年對主子,也算的上是忠心耿耿了吧。”
燕子燁鳳眸一眯,他對媯烈的腦子已經不抱任何幻想,但還是順著他的話,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