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潸然淚下的封君,這下尷尬了,連忙爬了起來就去扶封寧,邊扶邊忍不住的大罵:“笨蛋,元真先生說,你這麼胖是中毒了,還不快乖乖的起來。”
封寧痛的呲牙咧嘴,但話卻是聽清了,頓時喜出望外的就道:“是中毒嗎?那我就不用爬山,不用跑步了對不對?”
米蒔三汗顏,合著,這是她嚇著封寧了,怪不得從進城以後,封寧就一直在發呆,原來是嚇傻了。
“對,快起來,跟我去謝謝元真先生,要不是元真先生,只怕……”只怕後果不堪不設想,封君臉色又白了白。
回過神的封寧,這才像個奶娃那樣,破涕而笑,隨著姐姐,畢恭畢敬的給元真行禮。
元真摸了摸鼻子,極不自然的擺手道:“別行禮別行禮,要解這毒真的很容易,你們只需要上山找一味叫預知子的果子,連吃三天就好了。”
預知子?
這是什麼果子?
米蒔三納悶,她怎麼沒聽說過。
封君也怔忡了,忙問:“還請元真先生告訴我,這預知子是什麼果子?”
元真彷彿沒聽到別人說話,慢悠悠的道:“不過嘛,這毒是好解,但令弟想恢複到以前的模樣,到是要花點心思啊,嗯?你說什麼?”
呃,米蒔三嘴角抽了抽,尼瑪,這就是溫吞性格的人,一句話可以分兩次說,碰上烈叔這樣的急性子,怪不得能抓狂。
封君愣了愣,瞄了眼無語凝咽的米蒔三,只好再把話重複了一遍。
“還請元真先生告訴我,這預知子是什麼果子?”
“哦,這預知子啊,就是通草果啊,我記得湘東那邊的山上就有,本地人似乎叫它牛卵泡。”最後三個字說出來,元真面不改色,絲毫不覺得尷尬。
可他不尷尬,封君尷尬了,米蒔三也無語了,心道,預知子原來就是牛卵泡啊,那她知道了,這果子啊,學名叫八月炸,外形像腰子,也像……咳咳,就是就蛋蛋,果殼是紫色的,她米家村附近的山上有就,只是很稀少。
曾經她尋了米家村附近所有的山,也就找到一棵八月炸,每年也就結十幾枚,一到成熟那會,還有鳥兒來捷足先登,害得她和姐姐一年就只能吃兩到三個。
想起來,還真是印象深刻。
“這個,這個,元真先生這裡有嗎?”封君一臉為難,她根本就不認識啊,而且一想到小寧中的是毒,她這心就像火燒了一樣,只想快些解了毒才好。
“我這裡沒有,對了,現在是幾月了?”元真扭過頭問媯烈。
媯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十月了。”
“啊,十月了,那此果應當是沒了。”元真搖頭嘆息。
他不搖頭還好,一搖頭封君臉色狂變,雙腿一軟差點又跪在了地上。
真是嚇死人不償命啊,摸清他脾氣的米蒔三,趕緊開口道:“沒有此果就不能解毒嗎?”
“不知道,目前來說,我就只知道預知子可解此毒,別的方法,師傅也沒教過。”元真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那泰山崩於眼前,也溫吞如水的樣子,看的米蒔三好心揪,連忙追問:“一定要新鮮的預知子?”
“是啊。”
封君一聽那是唯一的解藥,還沒有了,差點沒給急暈過去,至於封寧,也急的滿頭是汗。
看到姐弟倆都這樣了,米蒔三翻了個白眼,再追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