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一直在幫塗山，她能從日月神殿金蟬脫殼，甚至是利用陸青鸞作為引子，五馬分屍都是我與她預謀好的。”
“甚至是殷琉璃能從塗山的肚子裡借腹降生，都是我在從中幫忙，這些我做過的事情，我都承認，你們滿意了嗎？”林不悔咬著牙說道。
他會這麼爽快承認，倒是我沒有想到的，就在我發愣之時，林思慎給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趁著他話閘開啟，把該問的全都問了。
“所……所以塗山，和你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屏著呼吸，問出了最關鍵的那一個問題。
林不悔顯然是不想提及太多的，猶豫再三之餘，不知為何，忽然扯著嘴，冷笑了一聲，“如何認識？”
他忽然抬起頭，認認真真的看著我，說出一句：“塗山本就是如林思慎那樣，被我一手帶大，又何談如何認識？”
“或許，我還有另一個名諱，能讓神女您熟知。”
林不悔喊的是神女而非聖女，顯然是在與第一世的我對話。
他對於我的瞭解，似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多得多。
“您說。”我鄭重的望著他道。
“世人皆知，三族大戰之時，人族有位大拿，被稱鴻鈞老祖，唯有少部分人才能知曉，在這鴻鈞老祖之上，有位師兄名為臨鈞。”
“而我，就是臨鈞轉世，塗山又是我曾經一手帶大，最後被雲天絕掠去了南疆，所以青銅門和南疆、三族大戰的事情，我管定了，這個理由，夠了嗎？”林不悔望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冷冷的說道。
他語落瞬間，別說是我了，就是從未聽過臨鈞老祖名諱的鳳九傾和林思慎，呼吸都慢了半拍。
“老……老不死的，你還有這層身份，怎麼從來沒和我說過？”林思慎驚呼著問他。
林不悔面露寒意，卻極為坦蕩的又說：“當年那場三族大戰，放出了青銅門後的東西，惹的天下民不聊生，此事與你有關，卻不能全都怪你。”
“那時我明知天降浩劫，人將有難，本想下山助眾生渡劫，卻因鴻鈞暗中阻攔，最後晚了一步。”
“後來，你以身鎖青銅門，鴻鈞也被封印了數千年，而我為敵邪魅肉身盡毀，轉世投胎，從頭來過，甚至一度忘了這場三族大戰的所有事情。”
“只是在這凡事之中，有因必有果，我該結的果沒結，上天自有機緣，會將我重新拉回到這件事上。”
“塗山被雲天絕掠走後，與我暗中通訊，我才記起了所有的一切，她在南疆的遭遇，你也清楚，她恨透了雲天絕，恨透了南疆，想毀了南疆。”
“她是我一手帶大的，這輩子從未對我提出過任何請求，唯獨這一個請求，我必會傾盡所有，助她完成。”
“而你，即便轉世，依舊與南疆脫不開關係，你恨南疆，卻只想拯救它，而非毀了它，所以我與塗山，於你之間，只會是敵人，而非朋友，你現在理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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