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瑤吃痛,這次,她沒有忍著,而是驚撥出聲,對著上方的男人,蹙著眉頭:“痛。”
他沒聽到似的,用的力道更加大了,他傾身下來,問:“和許譯成在一起的時候就不痛,和我在一起,你總是覺得痛苦萬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不知道痛是什麼呢,是會有感覺的,有的時候,身體上的疼痛感抵不上心坎上的,那才叫做真正的痛。
這點,沈之瑤早就領會了,每次那種心尖上的疼痛感襲來的時候,她總是有些極端的,希望用死來解脫,當然,那已經是剛從洛杉磯醫院出來之後一個月的事情了。
她搖頭,他附上來的身體,附上來的唇,沾染上來的氣息,帶著酒味,讓她百般的抗拒。
她抵制著,卻被他挪開了手,當他臉上帶著輕微的笑容,附身下來,唇角碰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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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了一聲:“別抗拒我。”
原來,他自己清楚她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在哄騙一個小孩子,沈之瑤她有自己的思想,是不會被這樣短暫的柔情話語所迷惑的。
身上的薄涼,還有加重的力道,她都清晰地承受著,她知道自己今晚逃不過了。
可是,沈之瑤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她現在腦海裡面都是許譯成,她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上面的男人正在對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早在八個月前,只要是蔣西決想要的,不論什麼手段,更加不會問她願不願意。
“到現在,你心裡面想著的還是別的男人,沈之瑤看來我不夠賣力啊。”蔣西決忽而抬頭看著她,離開了她的頸窩。
沈之瑤睜開眼睛,望著他,蔣西決的樣子那樣的近,這一刻,她後悔自己沒有拿那把水果刀弄死他,這樣的話,自己也不必受著他帶來的侮辱。
蔣西決活生生的凌駕在她的上方,兩個人實際上兩敗俱傷。
蔣西決將她眼裡面的嫌惡,看得那般透徹,他也不曾想過,她會變成這樣,而兩個人的關係,會差到這樣的地步。
撕拉一聲,她身上最後殘留的東西,被撕扯乾淨,赤.誠地躺在那裡。
蔣西決眼裡的火,並不是念想了,是怒意,稍稍帶著點吃醋的意味。
後者並不明顯,所以沈之瑤看不到,她別過頭去,不去看那提拔的身姿,結實的胸膛,還有那裡。
一切,讓人是那樣的臉紅,她已經當著他的面,不止一次有這樣的感受,她總是想哭,哭不出,想恨,早就恨入骨髓,沒有可以再前進的恨了。
他不說話,那樣沉默著,看了她許久,繼續未完待續的事情,她那一刻知道,蔣西決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蔣西決既然現在不肯放過我為什麼八個月前不珍惜?他壓根就沒有給她任何的思考機會,深.入她的肌裡。
沈之瑤瞪大了朣朦,下一刻,她對視上蔣西決的眼睛,她快速地閉上,蔣西決劈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她躲避,卻怎麼也躲不開,他就是要她深切地感受他的存在。
因為他深知,自己大概已經不在她的心上,因為他要的是那種以愛的名義。
在這方便,男人的方式總是很多,變換著姿勢,顧雅涵心裡的想法是,這個男人真的除了她之外,這八個月來,沒有女人嗎?
她害怕,那樣深刻的力道,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將她貫.穿到哪裡,才會甘心。
沈之瑤早就知道,蔣西決在這種事情上面,所要達到的目的,就是讓她千百般的疼。
按照蔣西決的話來說,只有這樣,她才能夠記住,自己究竟當年是和誰住在一個屋簷下那麼的久。
“停。”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張口說話,試著推開他。
他的吻,就像是沙漠裡的綠洲,當她有些清醒的時候,憤恨地望著他,同時也痛恨著自己,為什麼還覺得他這不是在折磨她,而是雪中送炭?
“為什麼要停?”他倒是一個無事的人,精力多得很。
她只會胡亂的搖頭,說不出半個字來,他緩緩地低身下來,對著她的耳邊哈氣,問:“你也會求饒,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