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並沒有因為寧斯洲叫她從而停下來,寧斯洲那一刻憤然加快了腳步,追上了蘇喬,一手鉗住了蘇喬的手腕。
“我叫你呢,難道你沒有聽見,為什麼不停下來,故意的是不是。”寧斯洲知道蘇喬已經失去了全部,現在的蘇喬一無所有,包括房子,她接下來要去哪裡?
她無處可去,沒有依靠,但是這樣的女人,還不肯對他服輸,也不願意軟下態度來討好他。
他竟然此時此刻,在為蘇喬而擔心,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為一個沒有多少感情的女人擔心,但他內心有就想是有一個人在不斷催促他說:“寧斯洲,你要對她負責。攖”
負責麼,可他早就說過,要一個人過一輩子。
對於他來說只有利益,沒有感情。
那個時候他和蘇喬都是第一次,雖然他當初是被這個女人直接撲倒的,畢竟和一個沒有交集的女人發生關係,算上去,他好像比較吃虧,可在男人和女人方面蘇喬是吃虧的。
蘇喬是一個為了利益可以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他喜歡不上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蘇喬,蘇喬此刻目光死死地鎖住寧斯洲償。
“怎麼,不去巴結我姐麼,來追我幹什麼,要是被她瞧見了,你這個ceo的位置可保不住了。”蘇喬對著面前的男人冷嘲熱諷。
寧斯洲鬆開了手,笑了笑,就那麼看著她,沒有說話:“你姐是你姐,我是我,和她又有什麼關係,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想介入你們姐妹之間的爭奪。”
“說得這麼好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密謀什麼,寧斯洲,雖然你在蘇氏只是ceo,可你在董事局的聲望,還有暗地交易的股權,我都有證據,怎麼這個皺眉的表情,想否認麼?”她並不習慣拐彎抹角,直來直去的性子,讓她在蘇氏確實碰了不少壁,她想忍住不說,畢竟她大勢已去,現下能把結的男人之友寧斯洲了。
可她做不到,她不能裝傻充楞地明明知道暗地裡的秘密,卻面對著道貌岸然的男人,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寧斯洲,你這麼耍我,很好玩是嗎?
明明你當初願意幫我兩三次,不過是為了給你介入董事局更好地做鋪墊。
“寧斯洲,你城府太深了,你給我玩了一次局中局。”蘇喬說完,猛然地朝寧斯洲的手掌虎口咬下去。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說啊,我什麼都沒有,我付出自己不過就是想將我母親和父親的東西拿回來,現在蘇氏落入外姓的手中,你滿意了?”虎口處,被她咬出了血痕,齒印深深,寧斯洲卻一下眉頭都不動,蘇喬甩開寧斯洲的手,“我懂了,到了一定時機,你就會全盤收手,蘇氏也是你寧斯洲的。”
她覺得自己在寧斯洲的面前就像一個跳樑小醜,從左手跳到右手,表演者滑稽的一幕又一幕,而寧斯洲此刻如此淡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祝你夠更快的拿下蘇氏,可我也詛咒你單身過一輩子。”她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面竟然流露出了黯然的神色,她上下打量著寧斯洲,明明就是一場遊戲,她為什麼到最後認真了。
無論是生活還是愛情,她都輸得一塌糊塗,寧斯洲倘若不知道你暗地做的那些事情,我可能沒這麼難過。
這樣的詛咒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什麼,不過是反倒如了他的願。
寧斯洲終於臉上有了一絲動容,看著她決然離開,那抹背影看似堅強,但是他知道,她在哭。
“蘇喬!”他再次叫了一聲,可他說不出留她的話,因為,蘇喬所說的都是事實。
他以為自己暗地操縱的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卻還是被她知道了,不過他和她姐姐真的什麼都沒有。
他不愛任何一個女人,女人只會成為他前進的絆腳石,他既然選擇離開寧家,就必須在外面風生水起,蘇氏只是他的第一步。
況且,蘇喬,你父親做過什麼,你根本就不清楚,但是因為那些原因,我又怎麼會愛上你。
進入了眼盲區,蘇喬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張驗孕單,寧斯洲,為什麼你寧願將我姐扶持上臺,也不願將你孩子的母親推到董事局的最高位。
她曾想過,倘若今天能夠一局定勝負,她便告訴寧斯洲孩子的事情,可是,她成為了董事局裡的笑柄,與此同時還知道了寧斯洲暗地攏權的秘密,無疑對她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驗孕單被蘇喬死得粉碎,最後扔進了垃圾桶,寧斯洲,這輩子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世界裡。
蘇喬離開了蘇氏,只帶走了銀行卡,裡面有十萬,是當初她十八歲成人禮上,母親給的,她飛行的目的地是新加坡,這座城市,淹沒了她的好勝心,還埋葬了她的……愛情。
寧斯洲轉身上了vip通道,要上樓,寧斯洲的助理,看見蘇喬丟棄的東西,從裡面撿了出來,萬一是和蘇氏有關的東西,對他的頂頭上司,還有用處。
當李特助將撕碎的紙張拼在一起,愕然,怎麼是張驗孕單,不曾知道蘇家小姐有過男友怎麼就莫名其妙地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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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斯洲的辦公室門隨著敲門聲開啟,寧斯洲見李特助臉上一臉茫然的表情,問:“怎麼了,跟見了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