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雙腳赤著,蹲做在地上,靠在門上。
“我要出去,譯成,我想出去。”漸漸地,沈之瑤的情緒不太穩定,頭往後面撞著。
外面有砸鎖的聲音,還有蔣西決的呼喚聲:“沈之瑤,你在裡面嗎?”
鎖脫落,砸在地上的聲音,沈之瑤的心裡,就像失了什麼,和那把毀壞了的鎖一樣。
孩子的照片,也深深地映在她的腦海中。
蔣西決推門,裡面有東西抵住,他以為是椅子或者其它的東西,大力一推。
沈之瑤的背受到了重大的衝擊,人止不住地往前栽。
門敞開,令人作嘔的曖昧氣息,蔣西決皺眉。
望著衣服凌亂,雙腳光潔,吃痛地躺在地上的女人。
他一時不敢上前,站在門口,遲遲沒能往前面邁一步,他開口,聲音都是暗啞的:“之瑤?”
“譯成,我不要在這裡,譯成……”微弱的呼求聲,她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縮成一團。
是嬰兒在孃胎裡的姿勢,自我保護的一種姿態。
蔣西決大步往前,就將地上的女人提起來了,到了這種時刻,她口口聲聲叫的還是許譯成。
他捏住她的兩邊臉頰,讓她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來救她的人,是誰。
“沈之瑤,你是故意的,許譯成,呵呵,好一個許譯成,他現在正在談生意,你還在叫他。”蔣西決望著她眼裡膽怯的眼神,這女人從國外回來之後,總是一副演戲的姿態,跟得了失心瘋似的。
酒店裡,還有別墅,已經被她可憐的模樣騙了兩次了,這次,她的可憐又是在博取他的同情嗎?
寧斯洲有句話說的沒有錯,明知道,飛蛾撲火的事情做不得,明知道,女人有的時候給他的也許是許是一個一個的欺騙姿態,他也甘之如飴。
她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衣襟,他看了一眼,攏在纖細雙手間的衣服,外面的衣衫,拉已經被扯壞,裡面打底衫上面的幾顆口子,也被崩得不知道在何方,總之上面是沒有了的。
蔣西決在進沈家之前,已經逼問了沈家的老管家,事情的大致經過,他已經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沈之琳的。
“沈之琳和她那狗男人,碰你哪裡了?”他抑制住自己的憤怒,告訴自己,這事不能怪她,所以他不想讓她覺得在這個時候,他還不給她安慰。
可他感覺她難受,卻不知道她疼在哪裡,他只是想讓她開口說說話告訴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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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他便很著急很著急。
沈之瑤依舊不做聲,傳入他耳朵裡,細微的,痛苦的聲音,讓他聽來聽去,只有兩個字:譯成!
許譯成,呵呵,他放開了她。
將她雙手扯開,將她的衣襟扒開,她的鎖骨還有高聳以上的部分,都有一個個的草莓印記。
這些東西,就像是在蔣西決的心上用鐵烙痕。
“他碰你哪裡了,你說話啊,該死的,再叫一句許譯成,我讓許氏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陽。”蔣西決的身體都覆在她的身上,手掌之下,地上的冰涼,都不抵他心上涼意半分。
她一下子,放肆地哭了起來,他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裹住她。
穿著單薄的西裝,抱起她,出了房間。
她終於安靜下來,沈之瑤竟然覺得這個懷抱真的很溫暖,忍不住地緊緊貼著,是許譯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