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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沈之瑤也笑了,笑得比沈之琳要諷刺,“依附男人像一隻哈巴狗一樣生活,就是好?我至少,有自己的工作,做著自己喜好的事情。”
沈之琳聽到之後,就要甩一巴掌過來,卻被沈之瑤扼住了手:“我是人,不是你的奴隸,也不是你可以隨便打的人,沈之琳,你不將我當做妹妹,我也沒有必要將你當做姐姐,一百萬都給你了,我不欠你什麼,倒是你,才真正欠我的。”
“沈之瑤,你……”沈之琳指著沈之瑤的手指頭,顫抖著,面對沈之瑤毫不畏懼的眼神,她的心,有了一絲退意。
“沒什麼事情我走了。”沈之瑤離開。
她還能聽見沈之琳在身後的叫喚:“蔣西決既然決定讓所有人覺得你死了,他見到你一定容不下你。”
沈之瑤步履匆匆,根本沒有為沈之琳的話做一絲一毫的逗留,容不下我,以為她怕嗎?
蔣西決不是現在容不下她,早在結婚的時候,就容不下她了。
……
許家,許譯成站在書房裡,許寧高高在上地坐著:“你娶了誰?”
極其嚴肅的口吻,許譯成知道,這是件事情的事態很嚴重,他剛要解釋:“父親……”
許寧打斷了他的話:“沈之瑤是麼。”
許譯成點頭:“是。”
“你倒是承認地爽快,你在國外說你結婚了,我們都替你高興,說要飛到紐約去看你們,當時你阻止了,如果不是我們問雅雅,是不是你打算一直瞞著我們。”許寧一臉正色,他是他的兒子,可是時至今日,才知道兒媳婦是沈之瑤。
“你母親為此都氣得頭疼了一整天。”
許譯成看到了母親躺在沙發裡面,沒有動,一直按著人中。
“蔣西決對外說,他的妻子死了,你卻帶著沈之瑤公然回來,對了沈之瑤不回來,是不是怕見我們。”許寧說著,臉上掛上了薄怒的神色,“我們許家和蔣家從來沒有交集,你這是要和蔣西決為敵嗎,她甚至還沒有和蔣西決離婚對不對。”
許譯成皺著眉,許寧看著兒子臉上的表情,剎那心裡就跟明鏡似的,知道兒子此刻的心思。
許寧一下子從位子上過來,拿起手中的柺杖就要揍在許譯成的背上:“不爭氣的東西,世界上那麼多女人,你怎麼能娶一個沒離婚的女人啊,你是要氣死我和你媽。”
柺杖揍下來了,許譯成閉眼承受,只要父母能夠認同沈之瑤,而父母能夠不生氣,捱揍也沒什麼。
可沒有預期的疼痛感,許譯成的耳邊,響起了一記悶哼。
老爺子叫了一句:“雅雅。”
林雅給他擋了那一柺杖,會有多痛,可想而知,林雅還咬牙忍著,然後對許寧說:“爸,不是哥哥的錯,是沈之瑤的錯。”
“林雅。”
他又這麼叫她,因為她把過錯都推到沈之瑤的身上,他心疼了是麼。
“本來就是,沈之瑤勾.引你,你那麼好,那麼潔身自律,卻著了沈之瑤的魔障。”林雅被許譯成圈在懷裡,但是這個懷抱一丁點的溫度都沒有。
許寧更是氣得不得了:“她勾.引你就上鉤嗎?”
“如果蔣西決找來了怎麼辦,難不成我們許家要為了一個女人和蔣西決為敵?”他逼問著兒子。
蔣西決是房地產商,而許家是珠寶商,井水不犯河水,卻要因為沈之瑤,成為仇人。
許家擔不起這樣的風險,許寧拉開林雅:“你讓開,看我今天不打死他。”
林雅睜開許譯成的懷抱,跪在了許寧的面前:“爸,你饒了他吧,算我求你了,我從來到許家,從來沒有求過你們什麼,就這一次,好不好。”
許寧見林雅如此替兒子求情,將柺杖收了回去,對著許譯成說:“還不帶她去看醫生,上藥。”
許譯成不走,有些固執地對著父親說:“不管你們接不接受,沈之瑤現在是我的妻子。”
林雅一雙漂亮的眼睛黯然失神,她怕老爺子發火,趕忙拉著許譯成往外頭走。
許譯成想起了她背上被揍的傷,將她按在副駕駛位上:“坐好,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皮外傷而已,也不是很痛。”她怕許譯成擔心,安慰道。
“以後別這麼傻,要是今天捅的是刀子你也擋嗎,我只要你好好的。”許譯成目光放在前方,對她說。
林雅卻越過身子,抱住了開車的許譯成,許譯成覺得很危險,叫住她:“別亂動,坐回去,我在開車。”
“我不。”似乎從林雅過了十四歲之後,總要違揹他的意願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