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其說出口,就被一旁的魚保按住了肩膀,沉聲道:“情況危急,聽王爺安排。”
“師父!連你也!”宋成有些生氣了。
“怎麼?就因為我年紀最小就不配與諸位生死與共了?!”
“我宋成可是那貪生怕死,苟且偷生的小輩?!”
李渙看向這個早已下定決心的年輕人,語重心長的與其說道:“如果沐春還在府上的話,年齡應該與你差不了多少。”
原本還有些生氣的年輕人最聽不得王爺提起少王爺,嘴唇顫抖,火氣一下子消了下去,想說什麼又說不上來。
“聽著宋成,我等一把老骨頭,在這折了就折了,可你不一樣,其實你。。。是相當與眾不同的,當年你師父尋到你的時候與我說明了情況,當時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同意的,執意要將你送往那座東子崖去,可是你師父當時跟我說,以你的天賦進了那東子崖萬一不被發覺怎麼辦,還得整天忍氣吞聲不被重視,難免受人欺負,那山上宗門可與我們山下不太一樣,不怎麼將人情世故的,所以你師父決定讓你有一定實力之後,再將你送去。”
聽著李渙的話,宋成緩緩看向一旁的師父,魚保早已背過身去。
“東子崖,那不是山上宗門嗎?怎麼我也。。。”
宋成立馬明白了此間含義,不由得有些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李渙點了點頭,朝著魚保說道:“不與你弟子說幾句?”
魚保稍稍偏頭,這位平日裡話就不多的男子在醞釀之後,還是說道:“以後進了東子崖,也不要怠慢劍術,畢竟那劍修練劍與我們武夫練劍,是全然不同的兩條道路。”
“切忌,切記。”
話語依然很少,只是那位身背劍匣的年輕人已經握緊了雙拳。
“以後當了山上小神仙,可不要忘了我們這些老傢伙呀。”
允偉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笑著說道。
“定然不會。”宋成低下頭去。
“都聽說劍修能夠御劍飛行,到時候你若修成此法,一定要御劍回來看看。”曹時也是笑容滿面。
“曹大人想看,那宋小子還能拒絕不成。”年輕人仍未抬頭。
“到時候那神仙喝的酒水給老夫帶幾瓶就行了,讓老夫也嚐嚐鮮亮不鮮亮。”
“你可是從李王府出去的人,可不要給王爺丟了臉。”
“修煉和修行都不可懈怠。”
宋成只感覺頭重腳輕,使勁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即使這般,依然有幾滴淚珠從臉頰處滑落,滴落至這王府的土地。
眼下,大夥似乎都在與其做最後的道別。
對於從小便是孤兒的宋成來說,哪兒是家?這座李王府便是自己永遠的家。
李渙拍了拍這位年輕劍客的後背,笑著說道:“男兒有淚不輕彈!”
“出去見到了沐春,如果他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還請你宋成朵朵幫襯一二啊。”
李渙笑了起來,眾人也都笑了起來,唯獨宋成一人重重點頭。
頃刻間,七道白芒踏破地面扶搖直上,直奔頭頂之上的那層雲霧龍捲,此時的屏障上,已經有好幾道漩渦緩緩形成。
七道白芒狠狠的撞擊那陣法頂端,劇烈的震動是將原本就損壞不堪的王府建築摧毀而去,地面之上掀起一陣風浪,勢頭絲毫不亞於那大海上的滔天巨浪。
宋成獨自立在風浪之中,拔劍出鞘,劍指天幕,似乎在為那七位前輩,舉天祭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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