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哥!三弟!”
到了城下,夏立新立即翻身下馬,一路小跑著來到人前,緊緊的抱拳。
“孩兒幸不辱命!”
夏妙淳也下了馬匹,走上前來想說些什麼,但是那些煽情的話剛在嘴邊又被男人嚥了下去,這可不是他夏妙淳的作風,只是伸手拍了拍儒衫男子的肩頭,滿意的點了點頭。
“辛苦了。”
夏政與夏丕迎了上來一人抓著夏立新一隻胳膊捏了捏。
“一年多不見,二弟怎麼還壯實了許多。”,夏政笑著說道。
“二哥這辦事效率,為父親分擔了不少事情啊!”,夏丕也是笑著說道。
李沐春看著這其樂融融的一幕,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座府上原本也是這樣一般,如果自己爹孃給自己多生一個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估計李王府上還要熱鬧好多。
“平露呢?今兒個怎麼不見找她?”,夏立新左盼右盼,都沒有見到自己的那位妹妹。
“這個嘛,你得問父親。”,夏丕看了看夏妙淳。
夏立新投過去詢問的目光,夏妙淳嘿嘿一笑,回答道:“平露已經與諸位將軍先行去到前方的據點中做準備了。”
夏立新大吃一驚,立即說道:“父親你也真是的,平露年紀尚小,怎就讓其參和軍中之事?”
夏妙淳可不這麼覺得,解釋道:“平露今年已經十五,在軍中來說就已經成年了,派她出去歷練歷練怎麼了?再說了,平露的習武弟子比你大哥還要好,現如今除了你大哥以外,放翻你和你三弟不在話下,而且前方據點有數位將軍同在,出不來什麼事情的。”
聽自己父親如此說,夏立新也不再多嘴。
夏妙淳看向身後被他們父子三人冷落在一旁的李沐春三人,笑著問道:“不介紹一下?”
夏立新這才想起來,說道:“先進城去,我再與父親一一彙報。”
於是夏妙淳命人將馬匹牽走,然後與禹承走在前方,後者說道:“二公子此次歸來,可讓人吃驚不小啊,特別是隨同而來的三人。”
夏妙淳哦了一聲,問道:“軍師這都能看出來?”
禹承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賣了個關子,“到了堂內,我再細說。”
跟在後頭的李沐春三人被夏立新帶著去往住處,離著城主府不遠,是一家較為華麗的客棧。
到了目的地之後,夏立新抱拳道:“就容三位在此屈身數日,我估摸著起軍就在當下,三兩天後。”
李沐春點了點頭,走進客棧之後還不忘說道:“怎麼進了城中你就變得如此拘謹了,立新,你再這樣敬語連篇,我帶著徐先生與瀘湛今晚就回大申了。”
他李沐春最不喜歡朋友之間這樣,既然做了朋友,那就要放開一些,否則這朋友算什麼朋友?
夏立新撓了撓頭道:“習慣了習慣了,以前有大人物拜訪玉門城父親都是讓我去接待的,不知不覺回到這城中,自然就改口了的。”
李沐春看了一眼街道,還挺寬敞。
“我們是不是沒有時間逛逛這玉門城了?”
“等今日見過我父親之後,你可以帶著瀘兄弟和徐先生好好逛逛。”,夏立新為三人安排好房間之後,補充道:“其實玉門城也沒有什麼好看的,除了那座唯獨不吹春風的玉門關之外,其餘的與大申境內的城池差別不大的。”
李沐春笑著說道:“眼見為實,而且初入軍帳之中肯定是不能空手而來的。”
夏立新疑惑,“你不會還想給我父親送些東西吧?不用那麼客氣的。”
“初次見面,禮節當然要有,令尊又不是什麼尋常人士,那可是我未來的主公啊。”,李沐春笑道。
夏立新撓了撓頭,“總感覺你這話說的好生彆扭。。。”
“你們現在這裡稍作休息,等會自有人來給你們帶路的。”
李沐春點了點頭,夏立新說完便告辭了去,他可沒有休息的時間,而且他也不是像李沐春這種被請來的“客卿”,作為夏家的二公子,自然軍中軍務還要去處理一些的,就比如這一年來的情況彙報。
徐懿與瀘湛在客棧特定的地方拴好了馬,來到廂房內,李沐春為他們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
“這玉門城街上如何?”,李沐春問道。
“正如主公所說,街上居民與兵卒可以說是魚龍混雜。”,徐懿說道。
瀘湛附和道:“雖說這些隱於城中的兵卒沒有身穿軍中服飾,但是那種常年在軍營裡歷練的身板以及眼神,無論如何是騙不了人的。”
李沐春抿了一口茶水,點頭道:“想出這個辦法的人還真是聰明,如此一來,不僅可以掩人耳目,閒暇日子這些兵卒還可以透過務農來積蓄糧草,一舉多得。”
“徐先生你先回房休息,我與瀘湛有些話要說。”,李沐春想了想,“還請徐先生不要誤會,並不是將徐先生當做外人,而是這是我等家事,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不想在因為這些瑣事叨擾徐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