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申內部還是有不少聰明人的,心裡清楚如今是個什麼局面。”,一位身披輕甲的男子說道,此人臉上有一道細長的疤痕,眼神無時無刻透露出一種堅毅。此人名為須誠,很早便跟了夏妙淳,如今也是讓其掌管數萬騎兵,是為屯騎校尉,充當先鋒。
之後陸續有人開口,無非就是誇讚夏立新的辦事妥當,以及許久不見的問候之語,畢竟不是像夏妙淳這樣的主公,其餘將領還是有事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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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承開口道:“事不宜遲,我們開始今日的軍議。”
眾人便一改神色,不再多語。
夏妙淳側過身子,好讓大家能夠清楚的看到那張堪輿圖的全貌。
“我軍屯兵在這關外散城已有數年之久,如今時機已到,兵足將廣,是有能力與那逐漸羸弱的大申打上一場的。我軍佔領的這幾座關外據點已然容不下這麼多將士,所以說在接下來的數月時間,我軍要將所有的輜重器械以及軍隊向前推進,距離那拒虎城要近,但是不能被其發現,夏立新還在大申境內遊說走訪,還需要些時日,所以我們不能大動干戈。”
夏妙淳看向須誠,問道:“須將軍,有何想法?”
禹承一揮手,位於夏立新身後的那張堪輿圖再次漂浮起來,然後在諸位將領身前懸空停滯,在圖紙之上的山山水水不斷隆起,活靈活現。
須誠看了一眼地勢,說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如今我軍騎兵近十餘萬人,要想在短時間內進軍並且悄無聲息我自認為是做不到,所以末將提議,將騎兵每隊編制為每卒,隊形分散,與同李將軍的糧草隊伍一同前進,數月之間,玩把餘人,應該不成問題。”
夏妙淳點了點頭,朝李奇問道:“李將軍的糧草隊伍可有安排?”
李奇抱拳道:“回稟主公,自然是有。如今馬匹剩餘,那麼可以由牛換馬,三馬齊驅拉動糧車,由一車十石變作十五,這樣既能跟上須將軍的行軍速度,也能在短時間內將糧草蓄積與拒虎城外。”
“不錯,那就這麼去辦。”,夏妙純說道。
禹承攤開一掌比在山水圖前,說道:“諸位將軍且看。從玉門城一路南去,與拒虎城相隔百里之處,是為兩山相夾之地勢,前些日子派人前去勘察過,依山傍水,密林片片。”
“糧草先行是不錯,但屯糧之地必須要選擇妥當,潮溼之地,不行,常年日曬之地,也不行,而在此處,恰好有一處水灣,岸邊地勢平坦,白晝日照一半陰涼一半,乃我軍屯糧大好地,可做據點。”
禹承指了指言語中提到的那片區域。
“公西山將軍,你先領百餘工兵,乘輕車數座,快馬加鞭趕赴我所提到的兩個位置,連夜鑄造據點,營帳為後,屯糧之倉為先。三個月時間,能造多少便是多少,到時候傳令回府,那個時候才是我們真正開始運糧之時。”
名為公西山的抱拳領命。
“公將軍剛從遠地回來,這下又得麻煩你了。”,禹承說道。
公西山說道:“軍令在上,豈敢不從?既然是我公西山的使命,必然無條件服從。”
這位公西山,其祖上三代都是大申大臣,早年因不滿大申天子而被夏妙淳親自說服,這才得以加入夏軍效力。原先還在大申的時候其就司職虎賁校尉,掌管輕車數以萬計,如今到了夏家軍賬底下,夏妙淳依舊讓他擔當舊職。
“公將軍可以命人去準備了,明日起便要出發。”,禹承吩咐道。
公西山朝諸位抱拳,然後退出房間去。
之後留在屋子裡的人大多數都是圍繞著一旦開打,該成如何陣型展開議論,這些在禹承看來,都還是紙上談兵。
“今日之事,主要還是在於糧草,不過諸位將軍也不能閒著,除去李奇、須誠之外,羊進,樂謙,你們要將我們安置在前方的暗哨向前推進,人手不夠可以再派遣,要將這條線拉長,以防大申碟子滲透,如今正直準備階段,我們的行動是絕對不能被其發現的。”,夏妙淳吩咐道。
羊進與樂謙分別領命,隨後立即親自領兵出了城去。
今日軍議暫且結束,李奇與須誠也各自退去,房間內又只剩下夏妙淳與禹承二人。
“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是越早做完越好,要是這個節骨眼上被大申發現了,可對我們相當不利啊。”,夏妙淳依舊盯著那一幅山水圖。
“請相信我軍將士,他們的才能,不比誰差。”,禹承笑道。
隨著夏軍的行動展開,大申與不知道未來能否被尊稱為的“大夏”改天換地的一戰又向前推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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