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搖頭晃腦道:“曾有流星夜間舞,寶劍自從天地初。。。”
還沒說完,謝安話語戛然而止,只見其笑道:“啊,這個不能說,暫時還不能說。”
“師父!”,蘇景搖了搖謝安的身子。
“你師祖說過,真說不得,否則我都要受罰的,以後情況允許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謝安解釋道。
“那剛才就別說啊,起了個頭又不說,吊人胃口。”,蘇景有些氣到。
“抱歉抱歉。”,謝安說道。
這位小師弟的天賦,比起東子崖大師兄姜白還要高出不少。在師祖帶他出現在大眾視野中之前,整座東子崖的人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一個年紀很小的小師弟。師祖的解釋是,自己遊歷山下時撿來的,那個時候還是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被遺棄在一間破廟之中,被其一眼相中然後帶回山門的。因為事出突然,所以一直將其安置在自己的府邸。
這個說法很牽強,但是大家也都識相的沒有多問。
師祖的府邸是禁地,就算是外人拜訪都是其親自出山在浮玉山接待。山門上下,去過師祖府邸的,或許就只有三位長老和屈指可數的幾位師兄。
說著說著,蘇景有些睏意,於是跟謝安打了聲招呼,自行回房間睡覺去了。
謝安放下茶杯,走出院門,看著不遠處湖邊飄來的小舟,一步便跨了上去。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這世間劍修千萬般,不還得看我東子崖?”
謝安學著少年躺在舟子上,雙手枕在腦後,聆聽水聲和鳥鳴聲,欣賞著天邊那一朵朵形狀各異的雲彩。
這樣好像很不錯啊,怪不得那小子這幾日天天如此,是很安逸。
日出東山,日落西海。
少年坐在庭院裡,點亮了一盞油燈,據自家師祖說,此燈油是取自東海吞雲鯨鯨油煉製而成,點燃可亮如日光,生生不息,飄有異香。
暗香浮動,長陪夜月黃昏。
少年合上了書籍,望了一眼天邊圓月,拿出一本珍藏的江湖小說,手裡提著燈,緩緩走進了林子裡。
少年現在所處何地,就連他自己都不大清楚。少年御劍之時總是想著心事,不知不覺就飛到了傍晚,不知不覺就飛到了此山中。
好在山中有涼亭,少年便在此處落腳。
夜晚山間的林子,幽黯,原本的鳥鳴聲小了,就連水流聲似乎也小了。少年在林子裡的一處涼亭坐下,斜靠在亭柱上,那本珍藏了許久,每天都忍住只看上一兩頁的江湖小說就被他放在腿上。
天邊的雲越來越厚了,少年看了一眼,便不再多看,這是秋夜,刮刮西風也好啊。
一夜無風也無雨。
少年掏出師祖送給他的一個小瓷壺,拔開壺塞聞了聞,是酒香。少年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喝了一口,果不其然的被嗆到。少年擦了擦眼角被嗆出的眼淚,下定決心似的又喝了一口,很辣,但是醇香,入肚有些火辣辣的,但是過後人很舒服。
少年笑了笑,味道好像還不錯。
少年最近想的有些多了。
有迷茫,有心事,有困惑,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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