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也有人來過?”,林一峰又在同一樣的地方找了好幾塊碎裂的酒罈殘片。
“不像,你看這瓷器表面,已經生長出了些許白黴,很顯然在此處飲酒之人,距離我們有些年頭了。”,李沐春將碎瓷片放在桌子上,然後將自己剛來就在石桌上發現的一張早已泛黃的信紙遞給林一峰。
信紙上的字跡早已模糊不堪,且斷層嚴重,只能勉強看清楚起頭,以及中間斷斷續續的幾個字。
“。。。將軍,親啟,”,林一峰繼續往下看去,“風。。約,花。。,歲歲如此?”
這是一封書信尚未寄出,這一點不難看出。
就在林一峰觀看那張信紙之時,李沐春進了院子後方的屋子內,推開門,便是塵土飛揚,李沐春用袖子遮住口鼻,另一隻在身前煽動。
屋內擺件很樸素,就簡簡單單的桌子和幾張椅子,可謂是家徒四壁。
李沐春走進屋子,將那並未收起的杯子提起,裡頭還有茶水。青衫年輕人推開裡頭的屋門,那早已結上的一張大蛛網被開啟的門分離開來,李沐春只是站在門外望了一眼屋內,床上被子還在,只可以早已被灰塵厚重的蓋上了一層。
待到李沐春回到院子裡,將屋內的情況告訴了林一峰,後者有感而發道:“這裡以前是何人居住?又為何走得如此匆忙?”
李沐春雙手輕輕摩擦,在院子裡來回踱步。
青衫年輕人一個抬頭,以拳擊掌,笑道:“心中有點眉目了,我們怎麼能夠把這麼重要的人都給忘了的。”
林一峰也會意,點破道:“莫非是那位下棋的老先生?”
“走吧,先去那座古殿一探究竟。”,兩人離開了院子。
來到一處分岔路口,二人又再度停下。
先前在酒肆中的那位老儒士正在慢慢悠悠的往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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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春與林一峰二人對視一眼,隨後快步上前,前者抱拳道:“想不到如此有緣,又見到老先生了。”
老儒士手中正揣著著酒葫蘆,正是李沐春先前輸了棋局贈送的那一壺酒,老儒士並不捨得喝,而是留到了現在。
鬍鬚花白的老儒士見到兩人,一個挑眉,臉上也是有了笑意,笑道:“有緣有緣吶,不知二位後生這是要去哪裡?”
李沐春也不藏著掖著,直白的將所行目的地告訴了老儒士。
老儒士眼皮顫了顫,神色微微變化,雖然依然臉上帶著笑意,但是還是逃不過李沐春的眼睛。
“老先生可知道那古殿的事?”,林一峰問道。
老儒士剛想開口,到嘴邊的話又是嚥了回去,最後擺了擺手,說自己不大清楚。
很明顯對於此事,這位老儒士不願多談。
李沐春自然是看了出來,也不過多打攪,與林一峰二人向老人道了別。可就在臨走時卻又被老儒士叫住,後者指了指一個方向說道:“老夫名叫呂伯仙,還是那句話,老夫在城外東北處有一處茅屋,如果後生不嫌棄,可以繼續找老夫對弈一番。”
說完,老儒生便離開了。對於老儒士的邀請,李沐春也是答應下來。
前往古殿的路上,李沐春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但是臨近古殿,李沐春不得不暫且將這念頭壓制下來。
眼前的這座古殿,規模看上去可比先前二人見到的那些個古廟是要大上不少,而且殿身無半點磨損,大殿周圍雜草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