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五歲的林一峰差點道心失守,然後就有了那場差點拆分一州之地的浩劫。
“其實我現在還是能夠控制住一點的。”,林一峰說道。
當年道祖讓其在雲陽樹下枯坐為的就是防患於未然。不可能總把林一峰關在道觀一輩子,等什麼時候境界足夠了道心夠堅韌了再放其下山?
豢養的雄鷹是飛不高的,甚至連飛都忘了怎樣去做。
所以才有了林一峰十二歲那年的下山遠遊。
“這一點還是能夠看出來的。”,淨名微笑著點頭道。
林一峰就這麼抬頭與其對視。
淨名放下茶杯,起身離去。
“好了,我原本也沒有要帶你回去的意思,只是想要敲打敲打你這個小師弟,不過我希望沒有下次了,否則到時候趕來的就不會是我,得是大師兄了。”,淨名最後提醒道。
林一峰點了點頭。
怎麼說也是在人家大同聖州地盤上,你鬧出這麼個大動靜不符合規矩,要是在九守道州,怎麼說也是在自家地盤上,你隨便怎麼折騰都沒事。
主要還是你師尊一家獨大嘛。
淨名一步跨出門檻,下一步便落腳在另一間房子裡。
李沐春剛好坐起身,不斷的用手拍自己的腦袋,好像一不留神又睡過去了十數天,正當青衫年輕人發呆之際,那一襲白色道袍的淨名便出現了。
“李公子身體可無大礙?”,淨名笑道。
李沐春起身抱拳問道:“多謝關心,請問您是?”
“我家小師弟多虧了李公子照顧,在下尤然。”,淨名回答道。
李沐春又再次抱拳道:“原來是林道長的師兄,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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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過來其實都是相互扶持,林道長幫扶晚輩還是要多一些的,理應是我感謝才對。”
尤然笑著點頭,然後伸手招呼著李沐春過來。
“尤道長?”,青衫年輕人有些疑惑。
“能否讓小道在此見個人?”,尤然笑容燦爛。
這句話問的李沐春一頭霧水,“這裡又不是屬於晚輩的地方,道長想見誰便可見誰。”
“那就抱歉了。”
那位尤然道長伸手一拍,還沒等李沐春反應過來,眼前一黑,僵硬的往後倒退了幾步,等到接近了那張床後,這才倒下。
淨名撤去了那一道障眼法,一路走向那湖畔,在那水邊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