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姜山神態悠然，表現得漫不經心，或許，他們已經驚呼，叫姜山小心些。
“……”姜山的拳頭，和曲煥碩大拳頭，撞在一起。很意外的，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顯現出僵持模樣。鐵血眾人面面相覷，卻不知，這次交鋒，結果究竟怎麼樣了？
“咔嚓、咔嚓……”這個過程沒持續太久，他們就見到，曲煥壯實的手臂崩裂開，筋骨被折斷，血肉掉落一地。至於姜山，卻完好無損，連半點受傷跡象都沒有。
高下立判。
“合丹境修煉者，也都不敢和我比拼身軀強度，就你這樣的，哼。”姜山冷哼，對曲煥不自量力，報以深深的鄙視。然而，縱使曲煥換其他攻擊，就能有效麼？
以姜山如今實力，合丹境以下修為修煉者，想撼動，幾乎沒可能。不論曲煥怎麼攻擊，他的命運，都早已註定。準確來說，從他在鐵血營出手時，就沒有了其他可能。
“吼！”曲煥斷臂，卻沒有絲毫的畏縮，怒吼著再次揮拳。結果，自然沒區別。姜山簡單揮拳出擊，再次砸斷他的手臂。緊跟著，是曲煥的雙腿，兩腳踢斷掉。
鐵血營眾人傻眼了，有著可怕實力曲煥，在姜山手中，怎麼就像是個泥娃娃般，這麼經不起折騰呢？都沒見姜山怎麼認真，曲煥就已經四肢碎裂，癱倒在地上。
“果然是團長，天下無敵。”最終，他們也只能發出這樣的感嘆。
“這就是姜山真正實力麼，讓人嚮往！”葉彤彤雙目泛出了異彩，為姜山喝彩。因為曲煥殺上門來的屈辱，一掃而空。並且，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要在修煉上，追趕姜山。
盡管，希望是那麼的渺茫。
“姜山，殺、殺……”到了這時，曲煥還沒有死去，口中機械地，叫嚷著這句話。
“啪！”姜山神情微變，一腳踩爆曲煥頭顱，讓其他人不忍目睹，紛紛轉過頭去。雖然姜山先前就說過，要把曲煥剝皮抽筋，但他們也沒有想到，會付諸於行動。
只有包括葉彤彤、謝玉、高寄萍等不多幾人，勉強忍住，沒有把視線移到旁邊。不過他們的表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就對了。但很快，他們就察覺不對勁的地方。曲煥腦海中竟然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的。
“一個人沒有腦袋，還能活嗎？”葉彤彤喃喃自語道，這實在有些太過難以想象。哪怕是有著超凡實力的修煉者，沒有了腦袋，只怕也離死不遠。
“想要脫離身軀的束縛，魂境修煉者都做不到。”姜山對修煉者的瞭解更為詳細，得出的結論也是如此。突破到魂境，修煉者的確可以神魂出竅，但有時間限制。
若是神魂離開軀體太久，也會被削弱，進而消散。
很快地，葉彤彤和其他人都圍了過來，忍著惡心，先看向曲煥那空蕩蕩的頭顱。然後，又轉向姜山，露出詢問的神情。
“如果我沒有看錯，他應該是個傀儡。”姜山仔細思量後，給出了這樣的解釋。姜山自己，都是半個傀儡師，而且也接觸過少量的人傀儡，但如曲煥這情況的，絕無僅有。
通常情況下，就算把修煉者煉製成傀儡，也不會殘其身軀，才能保證其實力完全。曲煥這樣，顯然是不完整的。其表現出來的暴戾性情，或許就是受到這個影響。
“怎麼有些，像是在做實驗呢？”姜山生出荒謬的感覺。這樣的想法雖然有些荒謬，但姜山，卻覺得接近真相。曲煥整個人，表現出來狀態，就像是半血脈者的不完全情況。
如果說，是有人拿血脈者或者半血脈者基因，注入他的體內，差不多就是這樣。甚至於，在姜山和他交手時，就能分辨得出，其根本的修為，還沒達到虛丹境。
之所以，曲煥表現強大實力，卻是，和他體內植入血脈有關。
“上一個，對我表現出如此恨意的，是省城區域守護者吳矩。”姜山暗暗琢磨道，“很湊巧，吳矩也是一個傀儡師。”和吳矩打交道，在不久之前，很容易聯想到。
姜山隱約覺得，吳矩，以及在曲煥身上做實驗的人，或許有聯系。他們或許是一個人，又或者，是屬於某個勢力？
真相如何，不得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