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春武館分館三樓的視窗,也正有兩個人在注視著姜山一行。
“這就是姜山,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嘛。”其中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的帥氣男子,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
“老許也是這麼想的,可他現在還在咳血。”另外一個四十出頭的濃眉男子說道,“能夠在天宮玉苑中全身而退,又哪裡是僥幸能夠說得通。”
中年人所說的老許,名為許琅,是長春武館坐鎮的幾個高手之一,也是今早帶頭偷襲姜山的那個高手。可是到了最後,許琅甚至連手都沒有出,就帶著三個武者逃走,就練許琅自己,都中了姜山一招受傷頗重。
年輕人想要反駁,卻又拿不出別的說辭,只能冷哼一聲。但他的心底,卻還是沒有把中年人的話聽進去,打算找個時間和姜山較量。
中年人洞悉了年輕人的心思,暗暗搖頭,但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雖然大家都是同屬長春派門下,但也有遠近親疏,他已經提醒過年輕人,至於年輕人聽不聽得進去,就不是他所能幹預的。
再說,哪一個強者沒有受到過挫折,這也可以算是一個必經的修行過程。
在長春武館外面的街道上停留了一陣之後,姜山就若無其事的帶著杜仲與四女離去,也沒有再繼續探討這個話題。
接下來,姜山一行就真的抱著逛街的心態,在步行街上走走停停。tqr1
在這一路上,姜山透過強大的靈覺,輕易地就把猛虎堂和一窩蜂的探子給辨別出來。不得不說,猛虎堂和一窩蜂對姜山足夠重視,竟然各自派出了一支十二人的隊伍全程跟蹤,記錄姜山的一切行動。
要說起來,猛虎堂還應該感謝姜山才是,在此之前,這裡可是猛虎堂的禁地,一旦有猛虎堂成員出現在這裡,就會被一窩蜂給抓住。哪裡還能像現在一樣,在步行街上大搖大擺地走著。
就這樣,在兩支探子隊伍的全程陪同下,姜山帶著杜仲和春夏秋冬四女,把整個步行街給走了一個遍。
隨後,姜山一行就回到了泰和大廈,並且住到了被吳庸包下來的那層酒店中去。
林然出馬,也十分順利地,把山河安保的證照給辦了下來,只等著吳庸帶人把場地飭出來,山河安保就能正式開門。把證照交給姜山之後,林然就跑去給吳庸幫手,一刻都沒有停歇。
吳庸和林然他們對工作表現出的熱情,落在姜山眼裡,讓姜山暗暗點頭。
有了這麼多人搶著活幹,姜山也就落得輕松,當起了甩手掌櫃,每天就帶著杜仲和春夏秋冬四女在步行街遊玩。
猛虎堂和一窩蜂的探子,更是一刻不停地緊隨姜山步伐,在步行街中出沒。
就這樣過了五天,吳庸他們也已經完成了手頭的工作,把整個十六層改建成功。這也是一窩蜂留下的底子夠好,讓吳庸他們不需要大動幹戈,只需要進行小範圍的裝飾,就可以達成目標。
得到通知的姜山,帶著杜仲和春夏秋冬四女出現在十六層,就感到眼前一亮。此刻的十六層,除了小部分被劃分成辦公區域外,剩下的大多都改建成了練習室,就連各式裝備,也在林然的協調下運了過來。
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人手。只等姜山新收的五百個手下入駐,就大功告成。
“不錯,可以把人叫過來了。”這樣的小事,姜山自然不會親自去做,依然交給了吳庸和林然幾人。
玉獅何鴻羽,也已經在幾天中,把泰和街的勢力給調查得清清楚楚,甚至比元開宇提供的資訊還要詳細得多,可見何鴻羽真是憋足了氣,想要在這裡重整旗鼓。姜山對此也是樂見其成,只要時機合適,給何鴻羽一個報仇的機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現在肯定不行。
好在何鴻羽也明白這一點,並沒有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而是表現得安分守己,很快就融入了吳庸和林然他們的圈子中去。
這段時間裡,猛虎堂和一窩蜂都十分安靜,並沒有給姜山添點什麼麻煩。
要不是那些一直在步行街盤旋的探子,姜山還以為,兩大勢力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