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抓住南海神尼,我就將家主的位置傳給彤彤,你滿意了吧。”葉老爺子眼中有渾濁的淚水溢位。
姜山擺了擺手,說道:“彤彤是我的女人,葉家的東西他不要,家主還是你自個當吧。”
要真是接手葉家,姜山自己心中都有些不舒服。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我先走了。”姜山頭也不回,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葉府。
接下來,就該去找南海神尼算算舊賬。
李恪見到姜山從葉府走出,目光在姜山身上上下掃視。
“別看了,沒有染血。”姜山笑了起來,這個李恪也太逗了吧,就算真要殺人,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啊。
“那就好,要不然我回去又要捱打了。”李恪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知道,我爺爺可是一個暴力狂,動不動逮著我就是一頓暴揍,要不然我才不出來呢。”
姜山說道:“合著你是來避難的啊。”
“一半一半。對了,接下來去哪裡?”李恪心有餘悸,說道:“該不是又去納蘭家和公孫家吧?”
“零點酒吧。”姜山絲毫沒有避忌的意思,直接吩咐道。
“收到。”李恪高呼一聲,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現在時間還早,顯然不是去酒吧的最佳時間,不過零點酒吧已經歸在姜山名下,現在已經成為了高寄萍和鐵血的據點之一,當然隨時過去都可以。
姜山帶著李恪進入零點酒吧的時候,高寄萍已經恭候多時。
見到姜山帶著一個陌生人過來,高寄萍挑了挑眉。
“這位一定是傳說中的高老大,在下李恪,久仰久仰。”李恪眼神一動,就將高寄萍認了出來。
高寄萍冷冷看了李恪一眼,對姜山說道:“你怎麼有和軍方的人走在一起,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姜山解釋道:“一些小事,我自己能夠應付得來。上次我說的事情,你做得怎麼樣了?”
“嗤!”高寄萍冷笑連連,說道:“我說你心急火燎的跑過來做什麼,原來是為了一個女人,至於麼?”
李恪見到高寄萍不理睬自己,也不生氣,而是在旁伸長了耳朵,聽起了姜山的八卦。
“我和她真不是很熟,才只見過一面。”姜山覺得自己有些冤枉,早知道就不叫高寄萍去查。
高寄萍顯然有些不信,說道:“這你留給給徐水卿解釋去,我查過了,但是查不到。”
“嗯?什麼意思?”姜山有些無法理解,有這麼多線索,為什麼會查不到呢。
李恪也來了興趣,問道:“什麼人這麼神秘?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哪裡有資料。”
“秦霜,聽說過麼?”高寄萍呵呵一笑,想要看李恪怎麼下臺。
“誰?秦霜!是不是冰霜的霜!”誰知道,一聽這個名字,立刻頓時一拍大腿,說道:“這我知道啊,不僅知道我還認識。”
“……”姜山和高寄萍對視一眼,覺得這也實在太過巧合。
“她是你們的人?”姜山忍不住問道。
李恪擺了擺手,說道:“不是,我和她不是一個圈子的,只是偶爾見過幾次。對了,這次出來聽說他到蕪山來了,你遇到她了?”
這樣一說,就很清楚了,秦霜也是來自京都,而且家世不凡。
姜山也就借機將遇到秦霜的事情說了一遍,高寄萍的臉色果然舒緩不少。
“呃……你居然連秦霜要你教訓的是誰都不問,就答應了?”李恪面色古怪,目光中透出幾分幸災樂禍。
姜山看了李恪一眼,說道:“該不會是你吧,這樣一來倒是十分輕松。”
“行了,這件事過去了,不要一直提好不好。都說了我當時大意,才會在你手上吃虧。”李恪頓時苦笑起來,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秦霜叫你去對付的,是一個姓王的……”
“又是姓王的……”姜山和高寄萍異口同聲的說道。
前不久,蕪山四大名家之一的王家,就已經葬送在了姜山手中。現在居然又冒出來一個姓王的,讓姜山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和姓王的犯沖。
“我也只知道那人叫做王鈺,其他的就不清楚了,我和他們不是一條線上的。”李恪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了。他們那個圈子中的人,就連他們都無法徹底摸透,更不要說外人了。
在確定高寄萍已經著手另外一件事情之後,姜山和李恪就離開了零點酒吧。
至於王鈺那個名字,只在他腦海中停留了一秒不到,就被他忘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