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如果他病好了的話,很有可能又去找劉麗穎的麻煩。”在回去的,徐水卿悄悄對姜山問道。
姜山搖了搖頭:“既然他那麼肯定武煞堂會為他報仇,那想必他說的也就是真的,他和武煞堂應該真的存在某種不太尋常的關系。如果我殺了他,武煞堂一定會報複,可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報複,既然這樣我還不如留著他讓他通知武煞堂來報複,這樣至少我們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動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留著徐子越,不是因為他心慈手軟,而是因為他另有打算。
此時醫院內,徐子越安靜的躺在重症病房內,渾身纏繞著繃帶,整個人顯得很虛弱。
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白衣男子,明明現在是現代,但他卻穿著漢服,跟古代人似的。
看著徐子越,他的喉嚨發出一陣很詭異的笑聲:“呵呵呵呵呵”
“少主,徐子越全身骨骼都粉碎了,下手的人應該不是一般人。”在白衣男子的身旁,一個部下分析道。如果是普通人動的手,不可能把徐子越的骨骼打的如此粉碎,就跟便卡車碾壓過似的。
“知道是誰幹的嗎?”白衣男子對那人問道。
那個部下搖了搖頭:“不知道,對方把酒店的監控錄影給取走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姜山這麼做主要是為了保護劉麗穎,要不然一旦這些人報複起來,肯定會找劉麗穎麻煩的。
“有種做卻沒種問嗎?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他了嗎?”白衣男子獰笑了起來,在他看來對方肯定是因為擔心他們報複才把所有的證據都給抹除了。
“少主,這個徐子越和我們武煞堂非親非故,我們真的要為了他在蕪山市大鬧嗎?”一個部下不太確定的問道。
“徐子越是我的狗,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對方打了他,那就是不給我面子。而且徐子越為我們武煞堂賺了那麼多錢,對方這麼做但與是斷了我們武煞堂的財路,所以不管是他還是他們,都必須死!”白衣男子冷哼說道。
“可可這裡是姜山的地盤啊!”那個部下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姜山?”白衣男子怔了一下,而後冷笑道:“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只不過是擅用陰謀詭計的主兒,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無用的!”
如此一來,那個部下便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把人找出來了,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武煞堂會有怎樣的後果!”
“你最近先搬家吧,我擔心徐子越一旦醒過來會報複你,至於你的父母也不用擔心,我已經派人去接他們過來了,到時候我派人保護你們一家三口,等避過風頭之後就好了。”在劉麗穎的出租房內,陶天賜柔聲對劉麗穎說道。
“嗯。”劉麗穎淡淡的應了一聲,卻還是滿眼的淚光,顯然未從先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而陶天賜一直守護在她的身旁安慰著,此時姜山和徐水卿都識趣的離開,給劉麗穎和陶天賜騰出獨處的時間。
“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有事情的話你再聯系我。”說著,陶天賜就站起身來。
可就在陶天賜起身的瞬間,劉麗穎卻一把抱住他的後背。
陶天賜頓時渾身一緊,微笑道:“怎麼了嗎?”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之前那樣對你你卻還是肯幫我,我.”劉麗穎哭得梨花帶雨,此時是又感動又羞愧,她發現自己在無意間,居然錯失了這麼好的男人。
陶天賜嘆了口氣:“這不怪你,換做任何一個好女孩,都不會想和我這樣的家夥在一起。我能理解你當時的心情,如果我是你,我也會作出和你一樣的決定,所以你不用覺得抱歉。”
“今晚,不要走了好嗎?”劉麗穎像是鼓足了勇氣似的,聲音細微的對陶天賜說道。
陶天賜渾身一震,驚愕的看著劉麗穎。
劉麗穎不敢直視陶天賜的目光,有些害怕的低下頭,道:“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結婚!”
“可是,我不是好人啊。”陶天賜呆若木雞的道,但此時因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知道,一開始我也以為不傷害他人就不會被傷害,但經過徐子越的事情之後,我才終於明白,這個世界是很殘酷的,就算不你傷害別人,別人也照樣會來傷害你!”劉麗穎苦笑道,既然非要從傷害別人或者被別人傷害中選擇一個,劉麗穎當然選擇傷害別人。
“你你真的考慮好了嗎?”陶天賜嚥了口唾沫,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