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管教下面的小弟,讓他們不要胡作非為。”王順磊連聲答應。
陶天賜湊到王順磊耳邊,小聲道:“你別怪我不夠朋友,我老大打算把整個蕪山市黑道全部漂白,讓黑不再黑,所以你最好現在就開始動手,把旗下的那些什麼酒吧夜總會之類的整頓一下,不要再出現黃賭毒了。”
王順磊一驚,道:“漂白黑道?這不容易吧?”
“當然不容易了,但是我老大既然想做,就一定能做到,沒人可以阻攔他的。”陶天賜說道。
“而且你難道看不明白嗎?現在華夏已經沒有黑社會了,只有黑勢力,國家是不允許你們這類人的存在的。如果你不及早漂白的話,早晚有一天會被搞掉的,老大是因為看到了現狀,所以才要開始動手。”陶天賜說道。
“那,那我要做些什麼呢?”王順磊不解的道。“不搞黃賭毒,沒賺頭啊。”
“搞投資,開工廠,做正當生意,做商人。”陶天賜提議道,做正規生意,定期給國家交稅,就能盡快漂白。
說到底,也就是利益關系,交保護費而已,不過現在收保護費的物件,卻成了國家而已。
“這個,可是我對這一竅不通啊。”王順磊有些為難,畢竟他是混黑道的,也就等於是粗人,打打殺殺什麼的他在行,論做生意的話,那就真的不行了。
“放心,我會給你派去一些這方面的人才的,現在我老大正在經商,手裡頭有不少這方面的人才,我找他要那麼兩個,想來他是會答應的。”陶天賜如此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接下來就有勞陶大少了。”王順磊喜形於色,有陶天賜幫忙的話,那無疑就要簡單的多了。
等到陶天賜走後,王順磊直接就把他的手下全部都給著急了過來。
“你們都給我聽著,從今天起,我的場子裡不準出現黃賭毒。”王順磊嚴肅的道。
“什麼?”
王順磊的那些馬仔們全部都傻眼了,這要是不能弄黃賭毒,那他們靠什麼吃飯啊。
“老大,你是在開玩笑吧,要是不弄黃賭毒,弟兄們怎麼生存啊?”其中一個元老說道,對於王順磊的決定很不滿。
他這一開口,頓時也讓不少人心生不滿。
“這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位的意思。”王順磊嘆了口氣道。
“那位?”一聽這話,下方眾人便是交頭接耳,均是疑惑不解:“那位為什麼要這麼做呀?”
“那是因為那位想要將整個蕪山市的黑道都漂白,對於他的決定,我們都不敢質疑。”
“漂白?說漂白就漂白,我們都黑了那麼多年了,在警方那邊都有不少的案底,哪能說白就白得了的。”一人不滿的道。
“就是,他的一個隨意的決定,對我們來說卻是一個打擊。”
“既然那位那麼說了,肯定就會有辦法的,只要我同意漂白,他有辦法幫我們弄掉那些案底。”
王順磊面帶笑容,道:“卻是那位說的也沒錯,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混黑道,你們想啊,你們混了這麼多年,身邊兄弟死了多少?出門都要帶上五六個小弟,害怕仇家上門尋仇,有些人連妻兒都不敢娶,就是怕有了累贅被仇家報複,你們還想這樣下去嗎?”
聞言,臺下的眾人都沉默了。
“混混混,什麼時候能混到是個頭?現在有個讓我們洗心革面的機會,你們不把握可就沒機會了。”
“可要是不混黑道,我們幹什麼啊?”
“那位已經給我們指了一條明路,只要我們能洗心革面,他會扶持我們創業。那位做的那個石油替代品你們應該知道嗎?那位可以給我們代言權,和我們五五分成,這可是一本萬利的生意,比起我們黃賭毒要賺錢的多,而且還是正規生意,也不怕警察來抄家。”
如此一來,這些大小頭目就頭心動了。
“那就幹吧!”
今天起,蕪山市的黑道,就正式開始漂白了。
第二天,孫仁耀和劉東山他們照樣去上學。
而這個時候,孫仁耀和劉東山就看到何益斌再度被一群人給圍著,輪番毆打。
此時看到孫仁耀過來,那何益斌眼中再度流露哀求之色,但孫仁耀卻是瞥了何益斌一眼,不為所動,繼續往學校走。
劉東山看了何益斌,卻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臉上盡是戲謔之色。“活該!”
“是你幹的吧?”孫仁耀笑著問趕上來的劉東山,何益斌不可能無緣無故被打,肯定是劉東山做了什麼。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