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的問題了,我多給了你一個月的時間,讓你去找工作。可你卻死賴在這裡,每天不務正業,難不成還打算讓我養著你嗎?”陳芝煙冷哼道,陳炳輝不思進取,她曾經不止一次和陳炳輝說過讓陳炳輝去找工作。
但每一次陳炳輝都找各種理由推脫,陳芝煙每天包陳炳輝的吃喝,而她自己的工資也不高。更何況她還不喜歡陳炳輝,怎麼可能一直如此。
見到陳芝煙如此絕情,陳炳輝也怒了,咬牙切齒的道:“陳芝煙,你可別忘了,我是你二叔,是你爸爸的弟弟,現在二叔有難找你幫忙,你居然要趕我走?你對得起你爸爸嗎?”
“喲,拿我爸爸來壓我?”陳芝煙頓時冷笑了起來,雙手環胸,鄙夷的打量著陳炳輝:“在我爸媽死後,你做了什麼?你把我當成了累贅丟給了孤兒院,那個死後你就對得起我爸爸了嗎?”
“我”陳炳輝語塞了,而後目光閃爍,道:“好,那我就不說這個,不管我之前做過什麼,我都是你的二叔,你要是不幫我,你以後在親戚面前還怎麼立足?”
“別逗了好嗎二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那些親戚眼中是什麼人,是個爛賭鬼。他們躲你來不及呢,哪裡會聽你說我的事,也就我才會好心收留你,你就算到他們面前去抹黑我,他們也最多會說我傻,收留了你而已。”
陳芝煙冷笑了起來:“再者說了,我和那些所謂的親戚關系都不怎麼樣,就像是我跟你一樣,你真的以為我會在乎他們對我的看法嗎?”
陳炳輝徹底無言以對了,要是連這個陳芝煙都不在乎的話,他還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夠讓陳芝煙收留他了。
“快點離開我的家,否則我就要報警了。”陳芝煙再度威脅道,這一次是徹底生氣了。
“噗通。”此時,陳炳輝卻是直接給跪了下來,苦苦哀求道:“芝煙,你就再給二叔一次機會吧,我絕對馬上去找工作,你現在把我趕走,我無家可歸只能睡大街啊。”
威逼不成就哀求,這是陳炳輝的老套路了,當初他也是這樣請求自己老婆和兒子的原諒的。但得到他們的原諒之後,陳炳輝又再度重蹈覆轍,然後他的兒子老婆終於受不了了,無論他怎麼哀求都無動於衷,把他給趕走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我是不會上當的。”陳芝煙卻根本不聽陳炳輝的解釋,因為陳炳輝已經解釋了太多,整個人的人品都已經不被同意,無論此時他說什麼都不能讓陳芝煙心軟。
“陳芝煙,你真的要這樣?”陳炳輝也來了火氣,怒視著陳芝煙道。
“哀求不成,又打算狗急跳牆了是嗎?”陳芝煙卻是冷笑了起來,對陳炳輝可以說是無比的失望,當初自己就不應該收留他,收留了陳炳輝,陳炳輝不但沒有一絲感激就算了,反而還恩將仇報。
“好,我走,你們給我等著!”陳炳輝怒哼一聲,而後便轉身就走。
而走到姜山面前的時候,陳炳輝停了下來,道:“小子,你別太得意,今天你們趕我走,明天我就要讓你們求我回來!”tqr1
“哦?”姜山只是發出了一個疑問,卻一點也不在乎陳炳輝話裡的真假。
陳炳輝頓覺受辱,也沒了說話的興致,甩門而去。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陳芝煙苦笑道,她也沒想到陳炳輝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和我你還客氣什麼?”姜山搖了搖頭,輕撫著陳芝煙的臉頰,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要是真的覺得不好意思的話,那就肉償好了。”
陳芝煙也隨之對姜山丟去一個勾魂的眼神,咯咯笑道:“你在床上等我,我洗個澡,很快的!”
與此同時,陳炳輝離開了陳芝煙的家之後,就直接打計程車到三十公裡外的一個酒吧裡頭。
“喲,齙牙炳,你怎麼來了?還想玩兩手?”一看到陳炳輝進來,一個斜叼著煙的瘦高哥便走了過來,拍著陳炳輝的肩膀親切的道。
“九哥,我也想玩兩手,可是兜裡沒錢啊。那個,暴龍哥在嗎?”陳炳輝小心翼翼的問道。
“暴龍哥?你找暴龍哥幹嘛?”那個九哥奇怪的問道。
“我叫人給欺負了,想要讓暴龍哥給我出出氣。”陳炳輝憤怒的道,想起陳芝煙和姜山的嘴臉,他便不禁怒火中燒。
“找暴龍哥幫你出氣,可是暴龍哥前段時間才差點惹到一個大人物,我看他未必肯幫你啊。”九哥有些猶豫,要是帶陳炳輝去見暴龍哥的話,沒準他會給暴龍哥罵也說不定。
“九哥,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才來找你們,你就幫我這個忙吧。”陳炳輝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像是陳炳輝這種人就是這樣,隨時可以成狗,也瞬間可以成虎,能屈能伸,在狗和虎之間來回切換。
“好吧好吧,那你跟我來吧。”九哥對陳炳輝招了招手,在前頭帶路。
暴龍哥此時手臂上打了石膏,那天被狂怒姬拗斷了手臂,他去醫院醫生就說他手骨折了。但更可氣的是,他替姜山出面,到頭來還沒落個好,那叫一個心酸啊,他現在算是知道什麼叫做槍打出頭鳥了,他要是當時不出頭,或許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他都已經這樣了。
所以暴龍哥就打算最近就低調行事,少點搞這些事情。
可暴龍哥剛這麼想,他的手下老九就帶著陳炳輝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