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同樣的藥方,你們煉制不出來只能代表你們廢物,與我何幹?”姜山雙手環胸,淡淡說道,神色中盡是輕蔑。
“廢物?”古禦風嘴角一抽,便是氣不打一處來:“我們醫藥協會從事醫藥有百年,整個華夏哪個不知誰人不曉?你敢說我們是廢物?”
公孫弘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幽幽說道:“小子,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你家中長輩沒有告訴過你嗎?”
“說的不過是事實而已。”姜山撇了撇嘴,戲謔道:“若是醫藥協會只能聽好話,不接受批評,那便當我沒說過這話吧。”
公孫弘基,眼眸一凜:“你敢說你給納蘭家的藥方和給我們的藥方是一樣的?”
“是不是一樣的,對比一下不就知道了?”姜山卻是懶得理公孫弘基,轉過頭對辰飛說道:“辰老.”
辰飛得意一笑,隨之走了上去,同時將手中藥方遞了過去。
公孫弘基有些狐疑的接過來一看,結果卻發現果真和他們的藥方一樣無二。
“你給了同樣的藥方,卻不代表你們用了一樣的藥方。若是僅僅以一張藥方就想證明你們的續脈丹出自同一張藥方,那未免難以讓人信服。”古禦風卻哼了一聲,依舊不信。
姜山卻也是冷笑一聲,問道:“那依你看,該怎麼證明?”
既然這藥方是從古禦風手中傳到公孫弘基那去的,那麼這古禦風肯定是知道是怎麼回事,事後他一定要想辦法從古禦風口中套出點東西出來。
“很簡單,你這什麼肝腎靈應當是辰飛檢測過了吧?那他就應該知道怎麼煉制,我和辰飛用同樣的藥方同樣的材料醫藥,若你們能煉出肝腎靈,就代表這藥方是真的。”古禦風說道,他與辰飛同樣是醫師,自信在醫藥術的造詣上不會輸給辰飛。
“沒問題,我和你比!”還不等姜山開口,辰飛就率先答應了起來,這可是一個長臉的好機會,他豈能放過?
“若是單單是證明這藥方是真的,那未免也太無趣了些,我們再加些彩頭如何?”姜山目光灼灼的看著古禦風。
“彩頭?你想要什麼彩頭?”古禦風面色不善,心裡卻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很簡單,如果你輸了,便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你的醫藥術不過是下九流,根本不配呆在醫藥協會!並且告訴所有的人,公孫家的醫藥協會也跟你一樣,是下九流!”姜山凜然言道,身上驟然爆發出一陣淩厲氣息!
眾人大吃一驚,這不是逼古禦風辭去醫藥協會會長一職嗎?而且這樣說了之後,只怕日後所有人都不敢找古禦風了吧?
納蘭嫣然也不禁在心裡暗道一聲好狠,這是要讓古禦風身敗名裂啊。
只要古禦風說自己的醫藥術是下九流,那無論他是被逼還是自願,日後那些人找他醫藥都會或多或少的有些懷疑。
此話誅心啊!
“你”古禦風卻也是怒不可言,沒想到姜山竟然會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
“怎麼?不敢嗎?若是不敢的話那便算了,那還煩請你們讓開,我們還要繼續做生意。”姜山卻再不看古禦風他們一眼。
“說就說!有何不敢!”古禦風怒道:“但你們要是輸了呢?”
“那這個肝腎靈就是你們的了。”姜山晃了晃手裡頭的藥瓶。
“成交!”古禦風冷笑道,他還就不信了,姜山他們真的能用同樣的藥方煉出肝腎靈來。
只要能拿到肝腎靈的成藥,古禦風就自信能夠找出其中的秘密,並且研發出同樣的成藥,這對於他們醫藥協會來說是好事。
公孫弘基皺了皺眉,看到姜山這般自信滿滿,心裡卻也不禁有些忐忑,若真是如此,那他們醫藥協會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那就在這門口比吧,也好讓眾人做個見證,以免到時候有人耍賴不認賬。”姜山淡淡瞥了一眼古禦風道。
古禦風咬了咬牙,卻是有種想要一擊掌斃姜山的沖動。
“取器材來!”公孫弘基也不再廢話,直接命人前去器材。既然古禦風已經答應了這場比試,那他們醫藥協會便是騎虎難下了。
不多時,那些制藥用的器皿和材料便被安置在路道兩旁,同時擺放著一掌大圓桌,上頭擺放著藥方上頭有的所有藥材。
此時,路道兩旁都已經站滿了駐足觀望的群眾。
“制藥比賽?這倒是稀奇啊。”
“是呀是呀,我也是頭一回見。”
“這兩家都是大公司啊,就不知道究竟到底鹿死誰手。”
圍觀的群眾也是興致勃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