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叔叔,你該不會就是我叔叔新請來的那個保鏢吧?”殷離突然回過頭來認真看著姜山,突然想起前不久孫善海跟她提過要請保鏢的事情。
“我想應該就是我了。”姜山苦笑著點頭。
“怪不得你那麼能打,原來是保鏢。我叫殷離,請多指教,以後我們就要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了。”殷離微笑伸出玉手。
“是嗎,可為什麼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姜山很沮喪的和殷離握手,一想到日後要和這母老虎生活在一起,他就感覺前途一片黑暗。
老家夥,你這回可坑死小爺了。
“叮咚。”
殷離按了一下門鈴。
“誰啊?”一個俏皮女音傳了出來。
“美少男和野獸!”姜山搶先回答。
“.”
“誰是野獸?”殷離怒視著姜山。
“這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姜山聳了聳肩。
“殷離姐?你不是上班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殷離狠狠的瞪了姜山一眼,而後對那頭道:“先開門,進去再說。”
進了屋內,姜山便看到一男一女坐在沙發上,女孩就是姜山之前看過照片的孫佩兒,而那個頭發灰白,相貌頗具威嚴的中年男人,想來就是孫善海了。
而還有一個老年逾六旬的花甲老人站在他們的身後,應該是他們的管家。
“這位是”見殷離帶朋友進來,孫善海頓時好奇的問道。
姜山搶先開口:“孫叔叔你好,我是姜山,奉老頭子的命而來的。”
“你就是姜山?”孫善海趕忙緊張的站起身來,這個無意的舉動立馬吸引了孫佩兒的注意力。
在她們印象中孫善海是個很穩重的人,從沒像現在這麼失態過,不就一個保鏢嗎,至於那麼大驚小怪嗎。
“你快請坐。”孫善海招呼姜山坐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看的殷離等人瞠目結舌。向來都是別人伺候孫善海,他什麼時候伺候過別人?
“爸爸,他是誰呀?”孫佩兒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
“他叫姜山,是爸爸給你找的保鏢,以後你要聽你宋哥哥的話知不知道?”孫善海說道。
可孫佩兒卻壓根不買他的賬,一聽孫善海給她安排了保鏢頓時急壞了。“我不要什麼保鏢,你讓他走!”
開玩笑,給她安排保鏢?那不就意味著以後她要被時時刻刻監管嗎,她才不答應呢。
“胡鬧!我這是在為你的安全考慮!”孫善海沉聲道,最近這段時間他在生意上得罪了一些人,那些人揚言要報複孫善海,孫善海也是因為擔心他們會危害到孫佩兒的安全所以才不得不找人手保護她。
“反正我就是不想要什麼保鏢嘛,一天到晚被人看著,多不自由啊。爸,你讓他走嘛。”孫佩兒搖著孫善海的手臂撒嬌道。
“不行!其他事我的偶可以由著你,但唯獨這件事絕對沒商量。”孫善海堅決不答應。
“爸”孫佩兒奶聲奶氣的叫道。
“不行!”
“爸”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