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見到林風徽了。”宮銘的家中,姜山一邊與之下著棋,一邊說道。
宮銘落子的手微微一僵,然後又落了下去,淡然道:“那又怎麼樣?”
“他果然跟你說的一樣,一無是處。”姜山繼而笑道。
宮銘還是面無表情,道:“你跟他說起我了?”
“怎麼可能,我像是那麼多事的人嗎?再者說了,你可是我的秘密武器,我怎麼可能那麼快的就把你暴露出來。”既然是秘密武器,那自然要等到最後才使用,這才能攻其不備出其不意。
他可不想他的敵人提前做好了防範。
“接下來你要怎麼拿到那塊地,那個林風徽雖然廢物了些,但他的身後卻有著碩大的林家支撐,你要是想從他手裡頭搶走這塊地皮,怕也是不容易吧?”宮銘看著姜山說道。
姜山繼續落子,卻輕笑了一聲:“看來你也不是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嘛。”
他知道宮銘之所以會這麼著急,是因為迫不及待的想要將林風徽重重踐踏在腳底,否則他不會這麼關心這件事情。
要是這地皮最終落到林風徽手裡的話,那宮銘無疑就失去了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
而且這也意味著,在第一次交鋒中,他輸給了林風徽。
宮銘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你只要告訴我,你有沒有辦法拿下這塊地皮就夠了。”
“我已經拿下來了,我估計那什麼林風徽明早就該滾蛋了吧。”姜山微微一笑。
宮銘眼眸一凝:“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不過是讓人錄了一段不得了的錄音罷了。”姜山微微一笑,然後將棋子落在棋盤上:“將軍!”
宮銘一驚,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棋盤,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姜山完全封鎖了去路,這一局是他輸了。
“你分神了。”姜山哈哈笑道,要不是宮銘分神,要贏他還真不容易。
宮銘哼了一聲:“十二比一,你有什麼好高興的。”
當然,贏十二次的是宮銘。
“那也是贏,而且我還會繼續贏下去。”姜山哈哈大笑,看到宮銘吃癟,他非常得意。
一想到自己連跪了十二場,他就非常的挫敗。
宮銘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轉而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我想你應該是讓茍再強去錄音吧。”
“當然是他,難道還有比他更加適合的人嗎?”
“你這樣會害死他的,林風徽一旦知道事情敗露,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茍再強。”宮銘面無表情的道,不過雖然這麼說,但茍再強怎麼死他其實一點也不關心。
“你也說了,他只是懷疑而已。”姜山說道。
“那是因為你不瞭解林風徽,他是個只憑懷疑就能殺人的人。”宮銘搖了搖頭,臉色突然一正,道:“你也別把林風徽真正當成一個廢物,能夠在自己弟弟的期壓之下隱忍了那麼多年都沒有露出自己的獠牙,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完全的廢物?”
姜山愣了一下:“可是我們之前見到的他分明.”
“很蠢是吧?”宮銘立刻說出了姜山想要說的話。
“可那如果只是表象呢?他故意呈現在人前的表象呢?”宮銘反問姜山,臉頰帶著些許冷笑。
“嘶”
姜山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氣,要真是那樣的話,那這林風徽的心機就太深沉了,這樣的人非常可怕。
“所以不要因為第一見到他就把林風徽當成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他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宮銘面色凝重的說道。
姜山點了點頭,而後站起身來:“我們先去茍再強家裡看看吧,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的人。”
利用完就拋棄,這種事情姜山可做不出來。
趕到茍再強家裡的時候,茍再強正在和老婆看電視。
見到姜山進來,茍再強立刻笑著走上前來:“姜先生,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姜山之前分明說過,在事情還麼達成之前不要見面,可是現在姜山卻主動上門來了,茍再強也意識到了什麼。
“林風徽已經知道這事情是你所為,我擔心他會對你不利,所以就來這裡看看。”姜山淡淡的道。
但這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茍再強老淚縱橫,像他們這樣的小人物,總是會被像林風徽這樣的大人物擺布。那些大人物不會在乎他們的生死,只是將他們當成一個棋子,要用的時候就用,不用的使用就拋棄,或者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