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再強苦笑一聲,表情僵硬的道:“大少,你這真是為難我了,別說我不敢,就算我敢,也沒人敢跟我一起幹啊。這畢竟是殺人,是觸犯了法律,我的那些人都是公務員,這種犯法的事情他們可不敢做。”
“廢物就廢物,不要找那麼多借口。”林風徽冷哼一聲,對於茍再強的辯解卻是冷笑不已。
“是是.”茍再強不敢接話,因為如果接了話就要去幹這事,他可沒那膽子。
“既然你做不到,我也不想勉強你,看來明天我得親自帶人走一遭了。”林風徽微微一笑,神態愜意而安然,到現在一個星期過去了,徐水卿那邊屁都不敢放,看來那什麼姜山也不會如此而已嘛,虧他還以為他有多麼了不起呢。
看來林自傲也只是徒有虛名而已,虧家裡的那些老東西還那麼器重他,連姜山都搞不定,有什麼資格當繼承者?
林風徽哪裡知道,姜山和徐水卿之所以不找他的麻煩,是因為他們有著自己的盤算,他還以為姜山和徐水卿是怕了他呢。
茍再強也在一旁冷笑,這個林風徽太自大了,自以為是的過了頭。
翌日,林風徽早早便起了床,帶著人往分水村的走。
他這樣的迫不及待,剛好就暴露了他的心思,他要見見姜山和徐水卿,找機會羞辱他們兩個。
蔡欣雲和茍再強跟在他的身後,隨時聽候他的差遣。
“離姜山最近的一戶不肯簽字的人家在哪?”林風徽轉頭向茍再強詢問。
“是徐大牛家。”茍再強只得老老實實的回答。
“帶路吧。”林風徽冷淡的說了一句,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而在林風徽行走的一路上,那些村民都對他橫眉怒目。
他們一看茍再強對林風徽點頭哈腰的樣子,頓時就知道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林風徽,是要來奪走他們家園的人。
對於他們的怒視,林風徽直接是是肉無毒,對於他來說,一群螻蟻又怎麼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呢?
來到徐大牛家,他正在給院子裡頭的雞喂飼料。
林風徽看了看滿地的雞屎,眉頭頓時皺在了一起,對茍再強和蔡欣雲命令道:“你們兩個帶人過去,無論如何都要他在上頭簽字,聽到了嗎?”
“明白了。”
茍再強和蔡欣雲同時回答,只不過一個是真心,一個卻是假意。
徐大牛正在喂雞,看到茍再強和蔡欣雲帶著一群黑衣保鏢闖了進來,頓時就意識到怎麼回事了,臉色陰沉的放下飼料籃子,轉而抄起了鋤頭。
茍再強一個勁的給徐大牛使眼色,徐大牛就像是沒有看到似的,不為所動。
無論如何,這地都不能丟,他們家祖祖輩輩都靠著屋後的那快農田吃飯,要是這祖業都賣了,是要給老祖宗罵不孝的。
茍再強無奈,只能開口:“大牛,你還是把合同簽了吧,還能拿點錢,你要是不簽的話,可就連最後那點錢都沒有了。”
“不要說了,我的地不賣,誰要想拿我們家的地,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徐大牛悶聲悶氣的道,手裡扛著鋤頭,憤怒的盯著眼前的這群人。
“你以為我們真的不敢殺你?”蔡欣雲冷笑連連,有林風徽在他背後撐腰,殺個人算什麼?
可笑的是眼前這個傻帽還以為這就能唬住他們了。
要是換做別人,還真有可能被徐大牛那悍不畏死的樣子嚇到。但蔡欣雲卻不會,因為早在來這裡之前,林風徽就已經說過了,一旦有人不同意,那就直接殺人,不用客氣。
徐大牛有些蒙圈,因為他一開始的確是打算嚇唬對方的,卻沒有想到對方根本就不怕。
“把他給我往心裡打,打到肯簽字為止,要是他敢反抗,直接殺了他也不怕,到時候給他弄個蓄意殺人的罪名,妥妥的!”蔡欣雲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那些保鏢便朝著徐大牛沖了過去。
見狀,徐大牛也徹底傻眼了,這些家夥真打算殺人?
見那些人走來,徐大牛猶豫了一下,而後大吼著沖了上去,揮舞著鋤頭直接打向其中一個保鏢。
但他卻終究是留了三分力氣,並且還是鋤頭鈍的那一頭打過去。他可不像這些保鏢一樣敢殺人。
然而,那個保鏢卻一個閃身,輕易的就躲過了這一鋤頭,然後另外一個保鏢上來,直接給了徐大牛腹部一拳。
徐大牛悶哼一聲,氣門被打,瞬間就沒了力氣,整個人像是煮熟了的蝦米似的彎下了腰。
但此時,徐大牛怎麼可能服輸,強忍著腹部的疼痛,大吼了一聲,猛然揮動鋤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