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我說？”
姜山點了點頭。
“傻.逼。”葉小釵來了這麼一句。
“你怎麼罵人？”姜山不話也沒讓你罵人啊。
“是你讓我說的。”葉小釵撇了撇嘴，然後突然皺起眉頭，丟給姜山一張毛巾。“把你後背的東西遮住，每次看著都覺得怪嚇人的。”
因為昨晚打鬥，姜山後背的衣服有些破碎，那些眼睛便出來了。
“你還有害怕的東西？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姜山笑道，這才把裸露在外的後背用毛巾蓋住。
葉小釵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問道：“從大概五年前你從我這離開之後就一直沒回來過，我聽人說你金盆洗手了，為什麼現在又要回去呢？”
姜山轉過頭來，笑眯眯的盯著她，卻一語不發。
“你盯著我幹嘛？”葉小釵被她看得有些不太自在。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八卦了？”在姜山的印象中，一直以來葉小釵都是個不愛說話的主兒，而且每次給病人治病都不過問病人的事情，會這麼八卦還真是頭一回見。
“你也可以不說。”葉小釵冷著臉道。
姜山微微一笑，面露緬懷之色：“我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年秋末的傍晚，晚風微涼，天空中彌漫著血腥氣，我就站在海邊吹風，腳下遍地屍體，有敵人的，有兄弟的，你知道我當初想做什麼嗎？我想飲彈自殺”
此時，只怕姜山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在敘述這一切的時候，他的眼神有多麼痴。“那時候的我剛殺完人，滿手血腥，而上天卻像是有意抓弄，在我扣動扳機的準備自殺的時候，手槍的子彈空了。所以從那一刻起，我便決心要複仇，老天都不讓我死，肯定就是想要我為兄弟們報仇。”
葉小釵面無表情，繼續給姜山上藥。
“而這基業方程式和我兄弟的死有關，找了那麼多年，我總算是找到了。”姜山呵呵一笑，語帶輕嘲。
葉小釵還是不說話。
“你怎麼不說話？”姜山奇怪的問。
葉小釵轉過身去，拿起一件白大褂丟還給他。“穿上。”
姜山乖乖穿上衣服，不敢再說話了。雖然葉小釵還是一貫的面無表情，但姜山總感覺她不太高興。
“所以說你要報仇嗎？”就在姜山抓摸不透葉小釵為什麼不高興的時候，她卻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姜山苦笑：“你覺得呢？是你的話會報嗎？”
“嗯。”葉小釵點了點頭，卻冷笑道：“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對你的那些破事感興趣吧？”
蒼天為證！姜山確定自己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你不感興趣問個球啊！成心消遣人嗎？
“問你話呢，耳聾了嗎？”葉小釵刻薄的道。
“報！”姜山沉下臉來。
“傻.逼。”葉小釵來了這麼一句。
“……”姜山有種罵孃的沖動，這女人今天到底怎麼了，怎麼跟吃錯藥似的。從他坐在這裡開始她就開始冷嘲熱諷，時不時還罵上一兩句，真把自己當孫子不成？
“那我要是不報仇呢？”姜山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