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鼻子怎麼了?”爵紳公館內,王子辰笑問林自傲。
“還不是姜山那畜生弄的?你說的辦法一點用都沒有!”林自傲很生氣的道。
“別逗了,我讓你去動他身邊的人,目的就是要在他不注意的情況下下手,這樣打他個措手不及。可你偏偏要在他在場的時候下手,那你不是找死?”王子辰笑了笑,卻一點也不認為這是自己的問題。
林自傲哼了一聲:“反正沒有下次,下一次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侮辱,他那驕傲的內心也是充滿了屈辱。
王子辰只是笑笑,沒有說話,不知為什麼,他總感覺林自傲會失敗。
但他不會在意,因為這本就不是他的事情。
他和林自傲雖是朋友,但在他們這樣的貴圈裡頭,哪有真正的朋友?只有所謂的等量交換,值不值得結交罷了。
正當這時,王子辰的電話響了,他剛接起來,那頭便傳來一個中年男人急促的聲音。
“大少,大事不妙了,劉強東的場子不知道給誰掃了,就連劉強東也被人擄走了,這件事情已經完全噗光了,我們的生意毀了!”
“什麼?”王子辰再也無法保持淡定,直接坐起了身來,表情陰沉到了極點。
所有人都以為劉強東是奧菲的老闆,卻不知道奧菲真正的幕後老闆,其實是王子辰。
奧菲也是他建立類似於豪爵公館這樣的高階私人會所,雖然比不上豪爵公館,但每個月也能給王子辰帶來不少的利益收入。可這樣的地方居然被人壞掉了,王子辰怎麼能不生氣。
林自傲也是有些驚訝的看著王子辰,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嬉皮笑臉的王子辰露出這樣一副怒容,難道說是出了什麼大事。
“查!”王子辰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而後便掛了電話。
“怎麼了?”林自傲問道。
“我的一處産業被人攪黃了。”王子辰笑道,但笑容,卻是有些冷。
“誰這麼大膽敢動你的地盤?”林自傲卻也是很意外。
“誰知道呢?但不管是誰,我都要讓他付出血一般的慘痛代價。”王子辰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但在他說這話時,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件事情和姜山有關呢?”王子辰說道。
“不會吧,他不是在蕪山嗎,怎麼跑去西南城了?你該不會被他唬住了,所以現在整天疑神疑鬼吧。”林自傲打趣道。
“希望不是,但如果是的話,我想我就該做點什麼了。”他王子辰的東西,是那麼好動的嗎?
與此同時,一個廢舊的工廠裡頭,劉強東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一張椅子上,鼻青臉腫的,顯然是被好好的教育了一番。
“聽說你在兜售一種生物藥劑是嗎?”姜山手持鐵棍,戲謔的問劉強東。
劉強東滿口牙血,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冷冷的盯著姜山:“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知道我的主子是誰嗎?你知道壞了他的好事他會怎麼報複你嗎?”
一連三個問句,充滿了無盡的憎恨。
劉強東可還從未被人這樣羞辱過,又打又罵的。
向來只有他打罵別人,什麼時候有人敢打罵他?
“我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麼?我在教訓一個畜生。”姜山笑道,繞到劉強東的身後:“我對你的主子是誰一點也不感興趣,哪怕他是國家領導,我也照樣敢動你。要是他想報複,那就盡管來好了!”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的主子是誰,所以你才敢這麼說。”劉強東不屑的道,似乎對於姜山的大放厥詞覺得很可笑。
“那你倒是說說看他是誰?”姜山冷笑著道。
“他名叫王子辰,華夏四大名家之一的王家少家主,奧菲也是他的産業,你敢毀掉他的生意,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劉強東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姜山,就彷彿姜山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王子辰?原來是他。”姜山蔑笑一聲,萬萬想不到這件事情居然也和王子辰有所牽連,看來他和王子辰是註定要來一場對決了。
“你認得他?”劉強東怔怔的的看著他。
“當然,因為我叫姜山。”姜山眯著眼看著劉強東,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姜山?原來是你?”劉強東驚詫的道,姜山是誰?是讓王子辰想動卻不敢動的人,現在在整個貴圈都傳開了。
連王子辰都不敢動他,可見他有多少能耐,自己卻可笑的還想用王子辰威脅他?
“這樣的話就解釋得通了。”姜山凜然一笑,王子辰的場子裡頭有人在兜售生物藥劑,這和王子辰之前就一直在找的東西如出一轍。
當然,姜山知道王子辰現在所掌控的藥劑肯定並非完整版的,也就是存在極大缺陷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一直苦心積慮的想從徐水卿的身上得到那件東西,說起來,自己是時候也該和徐水卿提起這件事了,那件東西留在她的身上並不安全。
“既然我已經知道這件事和王子辰有關,那你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姜山語帶輕嘲,道:“說說看吧,你想不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