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認識的人可比一個黑社會要牛逼的多了。”姜山淺笑道。
“真的嗎?”陳芝煙不太相信的道。
“當然,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又怎麼敢幫你呢?其實我也很怕死的。”姜山哈哈笑道。
陳芝煙也被姜山的幽默而惹笑了。
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姜山發現陳芝煙似乎並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便主動開口問道:“對了,你家在哪?”
“在在前面一點.前面一點。”陳芝煙吞吞吐吐道,不敢看姜山。
雙方又走了一段路,卻發現走進了一個垃圾場。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這裡就是你家吧?”姜山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我記錯了,是後面一點。”陳芝煙心虛的低下頭。
姜山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卻終究沒有說什麼。
兩人繼而往回走,在陳芝煙帶領下走進了一條小巷,卻發現盡頭是個死衚衕,除了幾個垃圾桶和一大堆大老鼠以外什麼都沒有。
“你是想告訴我你得了失憶症還是告訴我這些耗子其實是你的鄰居。”姜山打趣道,回頭盯著陳芝煙。
陳芝煙低著頭,緊咬著紅唇,卻也知道此時再也編不下去。她攥緊拳頭,陡然抬頭看著姜山,鼓足了勇氣道:“我知道我這樣說或許會讓你覺得我很輕浮,但今晚我不想回家,我需要你!”
說著,她便踮起腳尖,將自己的香唇貼了上去。
很甜,很柔,這便是此刻姜山的唯一感覺。
“咔。”
“砰!”
酒店房門被開啟,然後又被粗魯的關上,兩道人影相互糾纏著來到床邊,房內傳來粗重的喘息聲。
“啊!”
一聲呻吟,苦守了二十餘年的貞潔就此告終。
清晨五點,天還沒亮,陳芝煙就睜開了雙眼,而後小心翼翼的坐起身。
此時的她只感覺渾身綿綿無力,臉上仍帶著高潮後的紅暈,想起昨夜她竟然連續七次到達了極樂境界,她便不由得羞澀難擋,她從未見過像姜山這麼厲害的男人,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看著枕邊依舊熟睡的男人,她的眼中閃爍著無盡的柔情,就像是一團溫柔的水,要把姜山狠狠的包裹在裡頭。
而陳芝煙卻驚訝的發現,姜山的睡態是如此的安詳,就像是初生的嬰兒,毫無防備。
看了大概兩到三分鐘,她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起身躡手躡腳的穿上衣服,神色充滿了落寞。
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就彷彿一場遊戲一場夢,而現在是夢該醒的時候。tqr1
她準備離開,在不告知姜山的情況下,因為她不想讓彼此難堪,也不想讓自己難受。
站在門口,她最後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眼底透著濃濃的眷戀。她在想,自己對於他來說到底是什麼呢?是一個深夜尋求曖昧的寂寞女人?但無論是哪一種她都希望自己能夠在他心裡頭佔據一席之地。
陳芝煙推門出去。
而就在她關門的瞬間,姜山睜開了雙眼,身為殺手,必須要時刻警惕四周的風吹草動。要是連這點動靜都發現不了,那他也不配被稱之為傭兵之王。
他從陳芝煙起身離開的那一剎那就已經醒了,但卻沒有阻止,就彷彿兩個人有著共同的默契,把今夜當作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對於他來說是遊戲,對於陳芝煙來說是夢,美夢!
陳芝煙輕輕的關上房門,而後背靠在門上,眼淚再也止不住的瘋湧而出。她也不想離開,她很想和姜山在一起,但她知道她不能,她也知道她不配。
她是一個不潔的女人,而那個男人是如此的完美,自己怎麼配得上他?
厚著臉皮逼他娶自己這麼一個累贅?陳芝煙幹不出這種事來。
她的嬌軀緩緩從門上滑落,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臉上帶著自嘲的笑:陳芝煙啊陳芝煙,你到底還在奢望些什麼?能夠和喜歡的人共度一夜不就該知足了嗎?你是個不潔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也和心愛的男人相濡以沫,但她也清楚這並不可能,愛情這種對於她來說太奢侈了
門的那頭,只穿著一條短褲的姜山同樣背靠著門,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他聽著門外的啜泣聲,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