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徐若曦肯定的搖了搖頭,道:“你就是姜山。”
“為什麼?”姜山好奇道,他臉上帶著面具,聲音也透過儀器加粗了,按理說徐若曦不可能發現他才是啊。
“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徐若曦想了想之後,給出這樣的回答,她也不能肯定眼前這個人就是姜山,但他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姜山。
聞言,畏寶寶的臉上便微變,原來只是感覺啊,那這樣說來這人是不是姜山還是無法確定了。
不過卻也並未因此就讓畏寶寶消除疑慮。
“我和姜山是在同一個部隊服役的,身上有同樣的氣息很正常,這一次我也是受他所託來救人的。”姜山只得撒謊說道。
“是嗎?”徐若曦半信半疑的看著姜山。
旋即像是明白到了什麼,道:“不管怎麼樣,也不管你是誰,但請你一定一定要救回我的姐姐。”
“我知道了。”姜山鄭重的答應道。
“找到了!”就在此時,畏寶寶的下屬突然大喊了一聲。
眾人急忙圍了上去。
“就在距離這裡以南二十公裡的郊區。”那個警員道。
“準確嗎?”孫協志問道。
“應該沒問題,因為只有那兩輛車經過這裡,而且他們所在的位置也是郊區的外圍,屬於荒原的一個倉庫內,那個倉庫現在已經沒人在那裡了。他們會出現在那裡顯得很不正常。”那個警員回答道。
“轟”
此時,姜山已經搶了一輛汽車發動了。
“隊長,他搶走了我們的車。”那個警員愣愣的道,這未免也太大膽了,公然槍警車,當著那麼多警察的面?
“我知道!”畏寶寶恨得牙癢癢,這混蛋,根本就是在挑釁警方。
與此同時,在那個倉庫之中,江文虎正準備折磨徐水卿,在徐水卿的面前,放著一個物架,上面放著很多刀具器械,全都是用來折磨人的。
“你知道我在你公司上班之前是幹什麼的嗎?”江文虎笑吟吟的道。
徐水卿冷漠的看著江文虎,一語不發。
“還真是冷漠哈。”江文虎呵呵一笑,然後自顧自的的說道:“沒錯,我在當間諜之前就是審訊官。”
“其實吧,我不太喜歡對女人下手,你也知道的,那太丟臉了,我是個紳士。”江文虎說道:“我不喜歡這個差事,可是沒有辦法,要是我不做的話我的老闆會很不高興的。而要是我沒辦法從你口中撬出點什麼東西來的話,他或許會更加生氣,所以你能不能就當作是成全我呢?”
“呸!”徐水卿往江文虎吐了口唾沫,當做是對江文虎的回答。
“好好好,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堅強的多。在我當審訊官的那段時間,很多時候我甚至於都還沒開始動手,只是把這些器械擺出來,那些人就嚇得臉色煞白,你是我見過遇到這種情況還能泰然自若的少數幾個人之一。”江文虎由衷的贊嘆道,確實,徐水卿值得他敬佩,這是一個很有氣場很特別的女人。
“說完了嗎?”徐水卿冷冷的看著江文虎。
“說完了。”江文虎苦笑了一聲:“為了以表我對你的尊敬,我不會特別的去折磨你,要不然就太血腥了。女孩子都喜歡漂亮,我知道的,拔指甲啊,劃刀子之類的太粗魯了,我們來個簡單粗暴的。”
“有人說過你是個話嘮嗎?”徐水卿冷冷的嘲諷道。
“哈哈.”江文虎大笑了起來,不再說話,拿起兩根電線,綁在徐水卿的手上,然後手握著開關:“你確定不說點什麼嗎?”
“不說。”徐水卿漠視著他。
“滋”
江文虎猛然按下了電閘,強電頓時貫穿徐水卿的身體,通遍她的全身。
徐水卿的嬌軀也瞬間緊繃,忍受著強烈的疼痛感,可她卻始終不願吱聲,咬著牙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
等到江文虎關掉電閘,徐水卿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江文虎目瞪口呆,贊嘆道:“我不得不說,我真的很吃驚,你竟然沒有叫一聲。”
“雕蟲小技。”徐水卿嘴角牽動一道勉強的笑容。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江文虎的手再度伸向電閘,可這一次卻沒有摸到電閘,而是碰到一隻手上頭。
江文虎也是經過訓練的,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而後以最快的速度反身肘擊。
徐水卿也錯愕的望向江文虎的身後,頓時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小醜站在徐水卿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