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江雲鶴就撇開那些遮遮掩掩,直接明瞭的道:“放過江流,我讓你死得痛快點。否則我先折磨你,然後讓你從折磨之中屈辱的死去!”
“江雲鶴啊江雲鶴,我剛出來那會兒,你總說我太年輕,總說我太天真,可此時此刻,我怎麼覺得你才是天真的哪一個啊?”徐水卿哈哈大笑,語帶輕嘲:“我為了殺江流,花費了那麼多年的時間佈置,可以說弄死他就是我這輩子的夢想,你覺得我會折磨輕易就放過他嗎?”
“也就是說,你打算拒絕了?”江雲鶴冷哼著問道。
“沒錯,即便你折磨,即便你要殺我,我也要江流給我陪葬,要你整個江家給我陪葬。不過我倒是建議老爺子現在就能找個健康的姑娘努力努力,沒準還能出現奇跡,給江南天整出個弟弟來,沒準再過個一二十年他就可以執掌江家了,到那時候江家不就保住了嗎?”徐水卿冷嘲熱諷的說道。
“看來你真的很得意。”江雲鶴的表情越來越難看,說實在的,徐水卿比一些男人還要難對付。他原以為徐水卿這樣的女人,遇到危險時應該會驚慌失措,卻哪裡知道她甚至於比大部分的男人都要淡定的多,偏偏這樣的人才更加的麻煩。
江雲鶴心想,自己或許終究是低估了仇恨的力量。
江雲鶴此時可謂是氣急敗壞,要再生一個兒子,對于徐水卿來說不太現實,他已經過了那啥的歲數,也已經沒有了那方面東西的興趣和能力。
而徐水卿故意用這話來羞辱他斷子絕孫。
“折磨她,但是留她一條命,從她口中撬出我想要的東西。”江雲鶴對江文虎命令道。
“明白。”江文虎點了點頭,而後朝著徐水卿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孫協志和徐若曦站在一片荒野之中,他們看著眼前的降落傘,表情各異。
“你說我姐姐被歹徒綁架了,她人呢?”徐若曦焦急的問道,她收到通知就來了。
“歹徒利用降落傘降落到這裡,然後應該從這裡乘車離開了。”孫協志向徐若曦解釋道,同時目光瞄向大路兩邊的輪胎。
孫協志認真觀察了降落傘許久,而後道:“這降落傘上頭配置了推進器,顯然他們為了策劃這次的綁架案,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原本按照一般的降落傘,絕不可能從市內飛到郊區,跨越那麼大的距離。但要是裝置了推進器一樣,那就得兩說了,這降落傘簡直就變成了熱氣球,只要原料沒燒完,想飛多久都可以。
即便是孫協志也被對方給誤導了,一直在市內搜尋徐水卿的下落,直到後來才幡然醒悟。
徐若曦被孫協志氣哭了,斥道:“我是讓你告訴我姐姐她現在在哪,不是讓你嗦個沒完。”
“你怎麼說話的?”一個士兵看到孫協志被徐若曦訓斥,頓時惱了。
“誒。”孫協志示意沒有關系,旋即嘆了口氣道:“小姑娘,我也知道你現在著急,可我們現在想要找到徐水卿,就必須要冷靜才行。這些都是線索,我們唯有透過這一點,才能找出她。”
“這很奇怪,這推進器和這些裝置都是造價不菲,沒有個百萬往上都不可能造的出這樣的東西。綁架犯用這東西,未免顯得太奢侈了吧?”這個時候,畏寶寶也說出自己的看法。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說不驚動警察那是不可能的。而因為姜山的原因,她也已經官複原職了,這可以說是畏寶寶複職之後的首要任務,她自然要好好表現。
畏寶寶覺得很奇怪,既然綁匪那麼有錢,何必要幹這綁架人的勾當呢。
“因為對方要的根本就不是錢,而是徐水卿!”孫協志回答道:“這件事情極有可能是江家幹的,你們調查一下這附近一代的可疑車輛,我帶人去江家一趟。”
“長官,我不太明白,這是我們警察的事情,為什麼軍部的人也這麼操心?”畏寶寶奇怪的問道,警察抓賊,軍人負責保護社會,她是不知道為什麼軍部的高官會這麼在乎這個案件,孫協志和徐水卿到底有什麼關系。
孫協志卻不打算解釋:“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畏寶寶深深看了孫協志一眼,不再說話。
“走,我們現在就去江家。”孫協志說道。
“不用去了。”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不遠處的樹林中傳來過來,一個戴著小醜面具的人從那裡走了出來。tqr1
“是你?!”畏寶寶臉色大變,瞬間對姜山拔槍。
而畏寶寶的一幹同伴也聽說過姜山,見到畏寶寶拔槍,他們也立馬拔槍。
頓時,有十來個槍口對準姜山。